“不用这么客气，我们是朋友嘛。”

宋锦年真诚地看着他们俩，似乎是想再次确认他们的关系。

“嗯，我们是朋友。”顾清泽点了点头。

一旁的楚凌霄看着宋锦年，欲言又止，他在思考该如何把话题引到他想问的事情上。

顾清泽察觉到了他的意图，主动开口道。

“锦年弟弟，凌霄有事情想问你。”

啊？

楚凌霄不满地看了一眼顾清泽，他现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他本来是想找个合适的机会再问的，结果现在陷入了这么尴尬的局面。

“没关系的，凌霄你就放心问吧，不用担心什么不合时宜，锦年弟弟平时性格不也是很跳脱的吗？相信他不会介意的。”

顾清泽用灵力传音鼓励道。

楚凌霄调整了一下自己的面部表情，看向一脸期待的宋锦年，顿了顿，说道。

“嗯，锦年弟弟，我确实有个问题想问你。”

“那凌霄哥哥尽管问吧，只要是我知道的，一定知无不言！”

宋锦年夸张地举起一只手，像是在发誓一样。

“其实也不算什么问题，就是关于计划的一点小补充和小疑问。”

顾清泽虽然只听到了一点，但已经大概已经猜到了楚凌霄想问什么。

他有些诧异，他还以为楚凌霄会问关于宋锦年年龄之类的问题，毕竟楚凌霄刚才表现得很感兴趣的样子。

没想到他最先问的，是与自己有关的问题.......凌霄果然还是太在乎他了。

楚凌霄露出一个标准的笑容，开口道。

“就是清泽去了花楼之后，我们不是要扮成顾客，给他刷业绩，刷到本月第一嘛，那顾客可以直接包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