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轻轻抚过楚凌霄的脸庞，仿佛在呵护一件珍贵的宝物。

“……要不要再来一次？”

他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红着脸说了出来，他不想只让自己舒服，这种事情要两个人都舒服才可以。

听到他的话语，顾清泽并没有立刻答应，第一次不应该做的这么频繁，凌霄会不舒服的……

“清泽果然是傻瓜！都说了这里是幻境，只要你想，做多少次都没有关系的。”

楚凌霄看着顾清泽一再顾虑，没由来的有些生气。

清泽太温柔了，各种方面的……虽然这不是什么缺点，但……

就比如刚才做到激烈的时候，情动之时说“不要”，结果清泽还真的乖乖不动了。

不行，不能再继续想下去了，搞得更羞耻了。

“怎么做…都可以？”

顾清泽反复的咀嚼着话里的意思，有点不敢相信这是平时如此纯情的凌霄会说出来的话，不过最后还是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