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这么想当我的狗吗？”楚凌霄看着地上已经被他挑断手筋和脚筋，血肉模糊趴在地上的顾清泽，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注视着他的眼睛。

顾清泽的眼里黯淡无光，仿佛已经失去了生的希望。顾家的族人都被楚凌霄杀光了，他现在也成为残废。

“咳咳，求你杀了我吧……”顾清泽说话时断断续续的，不时会咳上几声，吐出一大口鲜血。

他现在非常后悔，自己年少的时候不应该如此冲动招惹楚凌霄。

明明是自己的错，结果却连累了族人们，他对不起他们……

顾清泽还清楚的记得，看见楚凌霄要杀自己父亲的时候，他拼尽全身最后一丝力气，挪动着身体一点点艰难的爬过去，不停的磕头恳求他。

可是根本没有用，楚凌霄还是毫不犹豫的把父亲的头颅砍了下来，当头颅轱辘的滚到他面前时，他最后一点生的希望也没有了，他现在只想死。

可是他绝望的发现，自己连自己的生死都决定不了。

楚凌霄不知施展了什么，顾清泽的身体完全失去知觉无法动弹。

“你以为我会让你死的那么轻松吗？失去自己的至亲，却眼睁睁的什么都做不了的滋味很痛苦吧？”

楚凌霄笑得一脸畅快的表情，隐藏在他心中长达数年的噩梦终于消散了，他再也不会梦到他自己变得弱小被顾清泽欺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