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说我污蔑，难道我不是顺着大人的话往下说的么，还是大人准备倚老卖老，欺负我们这些新来的官啊，大人可别这样。我们都是胆小的，可害怕呢。”

方大人年纪本来就大了，听到这话，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

季维生还担心他，连忙上前搀扶:“方大人！”

结果刚给方大人扶住，自己就被一边的水连清给拉走了。

“方大人看不上我们，自然也不需要我们帮忙。当今皇上体恤下属，如果方大人真的晕在朝堂上了！相信皇上一定会请最好的御医来给方大人治病的。”

说完之后拉着季维生就走了。

等走远了之后，水连清才说:“我看你真的是傻了，就算是你要亲近拉拢，也应该拉拢我们这些新进朝堂的人，拉拢那些老人没用。”

结果季维生却说:“我没有要拉拢谁的意思，只是之前的时候跟方大人有过一面之缘，之前的时候就觉得方大人的学识渊博，是朝廷的栋梁之才……”

他的话还没说完，水连清立马打断了他:“停！我看你真的是病得不轻，皇上提携你，你可不要犯傻，说实在的我是真的羡慕你啊，就因为你跟皇上有过一面之缘，被皇上提携，就从探花提携到了状元，上升了可不是一个台阶。”

季维生一听，连忙给水连清道歉:“对不起大人，我不知道皇上会有这个意思，我原本只是想着能榜上有名，报效朝廷，就可以了，从没想过抢大人的官位！如果大人介意的话，我愿意去找皇上说清楚，让皇上把状元的位置还给大人！”

水连清一脸无奈:“不是你怎么这么天真啊，朝廷如今的情况你还没看清楚么。距离上次的考试这才过去多久，立马就开了第二次考试，让我们少等了好几年，更重要的是……你没听皇上之前说么，他杀了很多人，抄了很多人的家，为什么？你没想过？”

季维生有些懵:“为什么？”

水连清满脸的无奈:“你是真傻，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当上这个状元的，首先是因为朝廷中，肯定没有几个老臣是皇上能用的了，皇上肯定会渐渐的将朝廷中的这些老臣给清出朝堂，以后整个朝堂，都不会在看到几个老臣。其次，皇上现在在彻查下边的流民事件，专门抓那些贪官污吏，为什么不让那些老臣去？因为信不过，所以才交给我们去办了。我跟你说这么多，你能懂么？”

季维生懵懂的点头:“多谢兄长解惑。”

“我能看得出来，咱们的皇帝可不像是外界说的那般，那么恶劣。果然啊，传言不真。”

季维生也跟着附和:“是啊，之前的时候就听说，皇上性格很……”后边的话他没说出来，生怕隔墙有耳。

“行了，别说那么多了，走吧，上朝，其实说白了就是别跟他们那群老头子玩，刚开始咱们不能报团，免得引起皇上反感，但是只要皇上知道了我们的为人，也就没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