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何伟的手中突然多了一把短刺——其实就是一根铁锥,由上好的玄铁打造,通身闪烁着冷光。
年轻人刚想挣扎,脖颈处的的寒气便又被推入三分。何伟的声音更加冰冷,听不出半点感情。
“穿过这条巷子就是城门,那有上百人的军卒,笼子,镣铐全都现成,你小子想耍什么花活,老子都有的是时间陪你耗着。”
年轻人放弃了挣扎,但仍然没有招供的意思。
“我是来给我娘买药的,她病了,我……”
何伟冷笑一声,从兜里摸出几块散碎银子,扔在地上。
“不用往下说了,说个地方,只要在这城内,不出一个时辰,银子便会出现在你家的热炕上。”
那人不语。
这次,何伟的脸色沉了下来,手中变魔术般出现了又一根断刺,双刺分开,分别压在那人的两腮处。
“小子,难道就没人告诉过你,说假话是要烂腮帮子的吗?”
说着,何伟的双手缓缓向对策用力,冰冷的刺尖快速穿透两腮处的肌肤,两道血柱顿时喷涌而出。
然而,血水泼洒在地上,却未激起应有的惨叫——因为在两腮被刺穿的前一秒,何伟已然用点穴之法封住了那人的声道。
再看此时的年轻人,由于剧烈的疼痛和咽喉处的堵塞感,已然被憋得两腮通红,四肢拼命的发力,身子也随之疯狂颤抖。
何伟仍然面色平静,脸上甚至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却又十分猖狂的笑意,尽情享受着怀中猎物的挣扎与哀嚎。
不过,他只是一个嗜血的猎手,而非毫无人性的变态,两者的区别在于,前者只享受达到目的的过程,亲眼目睹猎物在自己亲手创建的折磨中,由不屈不挠渐渐转变为跪地求饶。
而后者对手中猎物的折磨是漫无目的的,这样的变态在何伟眼里一文不值,因为他们完全破坏了刑罚带给行刑者和被上刑者的奇妙体验。
眼前这位年轻人最终的反应证实了他的观点——他选择了招供,且因为何大人宽宏大量,能够饶自己一条生路而感恩戴德。
两人之后的谈话变得十分干脆,毫不拖泥带水,尽管年轻人的吐字十分模糊,不过听得出来,其正然用尽全力咬字和发音,生怕因为自己的一时疏忽而招至新的惩罚。
“叫什么名字。”
“爷,您叫我长生就行。”
“姓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