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叹了口气,无奈地笑着点头。
“这也算是……不得不用吧。”
李承乾抬起头来,顿时到吸了一口冷气——不知何时,许忠脸上已经长满了蛇皮上独有的斑斓,片片鳞甲,令人胆寒。
但许忠对此似乎并不在意,只是面无表情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又轻轻地点了点头。
“好啦,难得家里的小辈还能记得我这个老东西,许忠这小崽子玩了命请我一次,我也不能白来,皇上,你这件事情,轮不到我管,但如果执意要做,料无大碍。老夫不便久留,你我有缘再见!”
话音刚落,许忠便像是被抽干了灵魂一样,浑身瘫软,跌倒在地。
两边的小太监战战兢兢,虽然都试探着向其身边移动,但都不敢上前。
李承乾亲自下位,缓步来到许忠身边,见其面色苍白,毫无血色,但皮肤已经恢复正常,看起来也与往常无异。
值班的小太监里,福安和小喜子也在场,李巍不在时,两人便是李承乾身边的左膀右臂。
眼见没什么事情发生,两人互相使了个眼色,壮着胆子来到李承乾身边。
“皇上,您看……”
李承乾微微一摆手。
“去提督府,把褚方大人叫来——名他带二十名随从,要亲信,嘴严一点儿的!”
“是!”
两人应声退下,互相搀扶着撞出宫门。
正午时分,外面骄阳正艳,十分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