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服，亦或者死？”

顾瑾瑜的手里还漂浮着那把漂亮的青色哨子，他那般清隽的脸上此刻尽是寒霜，让不少刚刚一眼不眨看着他和神君交手的天族人低下了头。

时间又过去了一刻，顾瑾瑜站在原地，有些无趣的捏起了一把身边的云。

只是随意的一个动作，让不少心理防线已经崩塌的天族人立刻低声求饶。

“我自愿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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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后愿听从妖主大人差遣。”

“日后以妖主大人马首是瞻。”

...

有听话的，自然也有不听话的，他们看着那些投降了的，更是觉得满心都格外的嫌弃。

“如今，天族也到了生死存亡的时候，与我一起，我们一起斩杀了这位妖人，还天界安宁。”

在这位看似柔弱的女子指挥之下，也有不少的天族之人开始了对顾瑾瑜的出手，不，或许是知道自己赢不了，这只是对天族的献祭。

蕴含着浓厚妖力的灵气飞出去，将她们一个一个的打落，而她们似乎也心甘情愿的想要随着天族消散。

不过，顾瑾瑜想着自己的那些小妖，如今倒是可以留下她们，但若是他离开的时候，他的族人仍旧不能掌控资源，那他还是要为了妖族，为了那千百年来的公平牺牲一下她们的。

于是，察觉到自己没有死的她们抬起头，却看到了与之前远远不同的天界了。

浓厚的灵气开始逸散，就算仍旧宛若仙境，可到底是不同了。

而他们与那些跪地求饶的人一同看着，看着他转身离去，那身玄色衣袍似乎沾染上了一些淡淡的云雾。

最远处，捏着一把剑的星君也看到了他的转身，随即收回了自己的武器。

毕竟，若只是如此，他也是可以接受的。

他知道的，天道轮回，属于天界的时代终会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