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多的东西之间,分外的突兀,可这似乎也证明不了什么。
“阿辞不是说过,之前救了凤涟澈的一位侍妾吗?或许能从她的口中,得到一些凤涟澈的线索。”
凤栖迟的意思是,月拂侍寝的时候,肯定能看到凤涟澈的胸前有没有蝎子印记。
如果有,就代表他跟明藏有关系,甚至是上下级的关系。
阮青辞却摇头不同意:“想知道凤涟澈身上有没有印记,可以想其他办法,月拂好不容易过上了简单的日子,就别去打扰她了。”
“更何况,咱们也不能保证,身边就没有凤涟澈的眼线。”
她们不去打扰月拂,便是对她最大的保护。
凤栖迟听到阮青辞这么说,也知晓她的担忧,在他认为,结果最重要,过程无所谓。
但他也愿意尊重阮青辞,不去做这个坏人。
“阿辞想如何做?”
凤涟澈这么多年都未露出马脚,这么谨慎之人,不会轻易的让别人抓住把柄的。
阮青辞看着他,手指不停的敲打着桌子边缘,忽然心底来了主意。
“阿蘅,凤涟澈越在乎什么,咱们就利用这个东西,让他露出马脚。他不是最在乎凤墨渊对他的看法,他不是最在乎权利吗?”
“将咱们查到的,关于凤涟澈结党营私的官员名单,透露给凤墨渊,还有,再找一些和世家大族谋私的证据,凤涟澈接下来的日子,不会太好过的。”
“如果凤墨渊不管,不是还有老爷子呢吗。”
凤栖迟勾唇挑眉:“好,这件事我去做,阿辞安心等着结果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