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议亲这种事,总不能强买强卖。
像他们这种闲散宗室,本就身份敏感,如今更是要小心谨慎行事。
好在盛纮虽然不清楚赵策英是谁,但他也没有明确拒绝,只是态度模糊不清。
这就是可以下次再谈的意思了。
赵宗晟知道,总要给盛家考虑的时间,也就提出了告辞。
而送走赵宗晟的盛纮,也开始琢磨起来。
他没有一口回绝,一是他做人向来谨慎,在事情没弄清楚之前,他态度不会非常坚决的。
二是,赵宗晟带来的东西一看就不是什么普通的物件。
赵宗晟既然是作为中间人上门,那带来的东西定然不可能自掏腰包。
所以这些东西,定然是禹州赵团练使准备的。
盛纮打眼扫了一下,就知道这些物什贵重。
他倒不是贪图东西,毕竟盛家也有钱。
盛纮有个宥阳首富的堂兄,手里根本不缺钱。
不然真当他只是靠着才华就能把大娘子娶回家?
盛纮是不缺钱,但赵团练使既然能备这些贵重物品,可见是有诚意的。
这代表着赵家不仅仅是看重盛家,更是看重墨兰。
而且墨兰身为盛纮最是偏宠的女儿,他当然希望女儿能嫁的好些。
但是盛纮又有些犹豫。
这赵团练,到底是宗室子。
尽管是闲散宗室,到底身份特殊。
在这个节骨眼上和对方议亲,似乎有些不妥……
盛纮想了又想,派人去打探禹州赵团练父子的消息。
他想看看信儿再做决定。
事关墨兰的婚事,不能轻视。
而且老太太对墨兰重视,墨兰又记在了大娘子名下。
还有霜儿,是墨兰的亲生母亲。
他总要知会下几人,再做打算。
“禹州赵团练使之子?”
老太太听到这话,愣了愣,和一旁的房妈妈对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