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脸色阴沉,她实在想不通宜修到底为什么执着打胎。
弘时蠢笨的和齐妃如出一辙,根本不是能当皇帝的苗子。
宜修只要多让一些位份低微的妃嫔生下皇子,再选个聪慧优秀的记在名下。有自己的帮衬,再加上纯元的情面,皇上能不答应?
到那时,有聪明的皇子,又有乌拉那拉和乌雅氏两家的支持,宜修皇后的位置稳如泰山,谁都动摇不得。
华妃的哥哥嚣张跋扈,自己又生不了,皇帝也绝对不会让华妃抱养皇子。
年羹尧近些年越发得寸进尺,皇帝怕是容忍不了多少时日了,到时候年羹尧一倒,华妃又算什么?
这么浅显的道理,宜修为什么不懂,懂了又为什么不做呢?!
皇后还想狡辩,但太后也懒得再听了。
“娴贵人这一胎,决不能再出事!”
娴贵人自怀孕以来,三番五次被人暗算。即便有自己帮忙扫尾,可每次皇上都找不到真凶,迟早会怀疑到皇后和自己身上。
皇后愤愤不满,但把柄在太后手上捏着,她也怕太后真的就不管了,只能不情愿的答应下来。
但心里却盘算着,既然怀孕时不动手,那就生产时再动手脚也不迟。
暂时动不了安陵容,皇后也不想闲着,又开始琢磨沈眉庄的事。
没过几天,安陵容就发现了不对劲。
这日午膳,秋芙提了膳食回来,脸上满是不悦。
“呦,这是谁惹咱们秋芙了?这嘴上都能挂油壶了。”
安陵容难得过几天舒心的日子,心情大好,打趣起秋芙来。
“小主惯会玩笑,奴婢这是为小主抱不平呢!”
秋芙满面愁容,将膳食从食盒里拿了出来。
芳华一看愣住了,不由问她:“可是拿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