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妃一愣,她皱眉打量着安陵容,嗤笑一声。
“回翊坤宫,本宫倒要看看,娴贵人有何高见。”
到了翊坤宫,颂芝正准备点上欢宜香,安陵容却开口阻止:“娘娘,嫔妾自有孕后就闻不得熏香。”
华妃不悦了一瞬,但也没让颂芝继续了。
她身居高位,依靠在美人榻上,慵懒中带着一丝凌厉。
“说吧,娴贵人不辞辛苦的来本宫这,到底是想说什么?”
安陵容微微低头,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昨日皇上来嫔妾宫里,说对嫔妾下毒的是余莺儿,嫔妾自是不信那余氏有能耐买通小厨房的人手。但此事错综复杂,嫔妾自是不忍皇上为后宫之事烦心,便对皇上提起了一事。”
“什么事?”
华妃有些纳闷,听不明白安陵容再说什么。
安陵容抬头看向华妃:“嫔妾吃食中被动了手脚,查出来是下了醉生梦死这种秘药时,太医曾经提过,这种秘药来源于北方,在前朝曾出现过。”
“北方?”
华妃愣住了,脑中仿佛想到了什么,却不得要领。
安陵容继续道:“娘娘出身将门,嫔妾相信娘娘不屑的对孩子下手,况且年家在南方,又怎会弄到这种秘药?想来娘娘与此事绝无干系。”
华妃十分诧异,直盯着安陵容:“你就这么相信本宫?”
安陵容朝她行礼:“端看娘娘能护住曹贵人,便知娘娘绝不是容不下孩子的狭隘小人。”
她这话奉承的华妃很是满意。
就是,本宫可不是皇后那个毒妇……皇后?
华妃一个激灵,突然想起,乌拉那拉家族不就是起源于北方?!
“这个老毒妇!”
华妃气恼的将手上玉轮狠狠摔到一旁,她可算明白了,原来是皇后借刀杀人呢!
这么说来,对甄嬛动手的余莺儿、小印子几人,恐怕也早就被皇后策反,联手把娴贵人这件事盖自己身上了!
毕竟毒害一个妃嫔和毒害一个有孕的妃嫔可是两码事!
华妃越想越气,恨不得现在就冲到景仁宫给皇后那个黄脸婆几个大耳刮。
安陵容一副被吓到的模样:“娘娘,可是嫔妾说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