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开拍的时候，谢清故意在中场休息的时候把眼睛哭红，她看起来要多憔悴有多憔悴，刘书想不注意她都难。

"谢清，你今天状态怎么这么差？"刘书忍不住出口指责她。

"导演……我，我……"

刘书心里有些得意，前两天不是还很硬气，怎么今天终于服软了："你哭什么？"

"导演我……我还想演那个角色，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

不是刘书想说，这种事情已经不知道发生过多少次了："你们现在这些小姑娘啊，一个个装得贞洁，其实还不是都一样。"

他从心底嗤笑"谢清"们："早点这样多好，你也省事，我也省事。"

谢清忍着，只能用擦泪的姿势掩盖自己恶心到扭曲的表情，低眉顺眼地应了声是。

刘书写下心情大好，他狠狠在谢清的腰上揉了一把，又重重地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去吧，今晚看你表现。"

谢清把手放下，在刘书看不到的地方，她的目光像刀子一样恨不得把刘书捅穿。

……

"所以就是这样，今晚刘书要我去他家里。"谢清双手捂脸对艾玟说道，"艾玟大小姐，凭你的本事，今晚能不能不让我去？"

"好机会欸，你不想去？"

谢清用一种极其无语的眼神看向艾玟："别耍我了好吗，算我拜托你。"

宋知也在旁边帮腔："玟玟，帮人帮到底嘛。"

艾玟知道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点点头应下了："看我的吧。"

一天的拍摄临近收尾了，刘书准备把谢清叫到身边，一会儿方便两个人一起离开，正在他准备开口的时候艾玟突然出现在他视线里。

"谢清，走啊，一起吃个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