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宫子羽气急败坏的指着门口的侍卫。
“宫子羽!你来我徵宫做什么!”
宫子羽抬头望去,只见徵宫大门正对着的台阶上,站着穿着华丽走动间衣角闪烁着异样的光芒,头上的小辫缠绕着着金丝银线所制的铃铛还有银饰的宫远徵。
“宫远徵,我问你!我父亲究竟是如何惨死的?我姨娘又因何遭遇不测?还有我的哥哥难道真的是命丧于那可恶的刺客手中吗?”宫子羽面色铁青,额头青筋暴起,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他紧紧握着拳头,强忍着内心即将喷涌而出的愤怒,对着宫远徵大声怒吼道。
此时的宫远徵正悠然自得地站在距离宫子羽身前仅几步之遥的台阶之上,他微微抬起下巴,用一种居高临下、不屑一顾的眼神冷冷地注视着眼前这个怒不可遏却又无可奈何的宫子羽,慢条斯理地回应道:“宫子羽你父亲的尸检又不是我做的,你来问我我也不知道啊!你应该去问月长老才是。
至于你那姨娘嘛,她的后续治疗都医馆大夫负责,你应该去问医馆的人才是。
至于少主的死因,当时可是有众多侍卫亲眼目睹了整个经过是你哥哥自己扶着那名女刺客走出了地牢,然后被一刀刺入胸口,当场就没了呼吸。谁知道是不是你哥哥见色起意被人抓住了机会。”
就在这时,一直默默守护在宫子羽身旁的金繁挺身而出,他一个箭步冲到宫子羽身前,将宫子羽护在身后,同时义正言辞地对宫远徵说道:“宫远徵你该称呼其为执刃大人,怎可直呼其名?还不快快向执刃大人赔罪认错!”
然而,面对金繁的斥责,宫远徵不仅毫无悔意,反而嘴角上扬,露出一抹轻蔑的笑容,冷嘲热讽地说道:“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在这里和我说话!”
宫子羽叹了口气,摆了摆手说道:“金繁算了,既然宫远徵如此执拗,不愿意尊称我一声执刃,那咱们也没必要在此僵持不下,倒不如前往长老院,与诸位长老好好理论一番。”说罢,只见宫子羽满脸得意之色,嘴角上扬,似笑非笑地盯着宫远徵。
宫远徵面无表情地回望着宫子羽,眼神冷漠如冰,突然,他嘴角微微一动,发出一声不屑的嗤笑:“呵!宫子羽,你不会认为,仅凭那三个迂腐的老家伙,便能将我如何?难道你真觉得只要进入长老院,便可对我为所欲为不成?哼,依我看呐,你还是晚上睡觉时多给自己垫上两个枕头,免得做起美梦来摔得太惨!”
听到这话,宫子羽脸色瞬间涨得通红,双眼瞪得浑圆,怒不可遏地指着宫远徵吼道:“好你个宫远徵,竟敢对长老们出言不逊,毫无敬意可言!简直胆大包天!”
只见宫远徵向前迈了几步,每一步都带着十足的气势和压迫感,“天冷了,多盖点土吧!真是面子给多了,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