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紫商眉头微皱,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满,但还是强压着心头的火气说道:“宫流商,请你放尊重些!首先,我可是你的亲姐姐。还有,你所说的那些东西本来就是属于我的,而并非你的私有物品。我没有义务一定要将它们交给你,如果想要得到这些东西,你应该好好跟我商量,而不是像这样蛮横无理地硬抢。只要你能心平气和地与我沟通,或许我会考虑满足你的要求。”
面对宫紫商义正言辞的回应,宫流商不仅毫无悔意,反而愈发嚣张跋扈起来。他双手叉腰,仰着头,用一种轻蔑的口吻回击道:“哼,你少在这里装腔作势!谁承认你是我姐姐啦?父亲早就说过,你不过是负责给我看守家门的奴仆罢了。等我长大成人之后,你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得统统归我所有。而且,父亲也明确表示过,你的任何东西,我都有权力随意取用,根本无需经过你的同意!”
原来,宫流商之所以如此骄纵任性、无法无天,全是因为平日里深得其父宫鸣商的宠爱。再加上其母乃是小门小户出身,心胸狭隘且目光短浅,长期向儿子灌输着诸如宫紫商的一切皆是他应得之物、整个宫门都终将由他掌控之类的错误观念。久而久之,宫流商便养成了这般目中无人、肆意妄为的性格。
“你!”只见宫紫商柳眉倒竖,美眸圆睁,娇嗔地怒视着对方。她可绝非什么代理宫主那么简单,而是实实在在、名正言顺地从执刃手中接任而来的堂堂商宫宫主!其身份地位之尊崇,令人不敢小觑。
此时,宫远徵正悠然自得地坐在凳子上。然而,由于宫紫商那婀娜多姿的身形恰好将他遮挡得严严实实,以至于宫流商及其一众下人竟然丝毫未能察觉到宫远徵的存在。
听到宫流商的质问,宫远徵不禁微微一怔,但很快便恢复了镇定。他懒洋洋地抬起头来,漫不经心地回应道:“什么布料?什么配饰?”言语之中透露出一股满不在乎的味道。
宫流商闻言,更是气得浑身发抖。他瞪大双眼,怒喝道:“你又是什么东西?也敢如此跟我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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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宫远徵自小便是受尽万千宠爱长大的天之骄子。在他七岁以前,父母对他宠溺有加,可谓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掉了。即便是后来父母不幸离世,让他度过了一段短暂而艰苦的日子,但这段时间也仅仅只有短短半个月而已。
紧接着,宫尚角挺身而出,将年幼的宫远徵全面接手过来悉心教养。宫尚角不仅耗费了无数的金银财宝,更是倾注了满满的爱意与关怀。在他的呵护下,宫远徵宛如温室中的花朵一般茁壮成长。
再后来,卓府寻上门来认亲,宫远徵所受到的待遇比之宫门更是有增无减,各种奇珍异宝源源不断地送至他的面前,无尽的关爱与疼惜围绕着他。
毫不夸张地说,在过去整整十七年的时光里,宫远徵始终生活在一个由巨额财富和深厚爱意共同编织而成的温柔乡中。
这样环境下成长起来的他,又怎能容忍他人如此轻视自己呢?即便在宫门中闯了祸也有宫尚角为他一力承担,到了天都不仅有卓翼轩替他善后,还有卓府的老祖宗替他撑腰。
“蠢货!”宫远徵都不想和这个蠢货多说一句废话,他老早就听说了商宫里有个蠢材一样的所谓继承人。
“你竟然敢骂我!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我一定要让执刃将你打入那阴森恐怖、暗无天日的地牢之中,再用上各种惨绝人寰的酷刑,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好叫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场!”宫流商瞪大双眼怒视着眼前之人,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小白脸,胆子居然如此之大。
此时,宫紫商则抱着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心态,冷眼旁观着自己这位平日里在商宫中耀武扬威、不可一世的弟弟,心中暗自揣测着今日他究竟会在这场闹剧里摔得有多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