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丫头不会已经跑出去了吧?”
“别胡说,这里这么多山,就她一个,能跑出去才怪呢?”
“那这人怎么不见了?都找了这么几天了,还是不见人。”
“还有那几个暂时住在仓库的人,也不见了,跟消失了一样,这也太邪门了。”
“谁知道她们什么来头,村长也说了,不要招惹她们,几个女人家家的,能干什么?真是的。”
……
楚泠弦听着这些话,笑了,然后转身去了村子里,没想到这里居然这么破败。
每家每户都是这样,除了村长的家里还算能看的过去,其他的都是石头砌起来的屋子,还漏风漏雨,周围弥漫着一股腐烂的气味,让楚泠弦很难受。
这是什么腐烂了,没有尸体腐烂的那么臭,也不是花草腐烂的那种气味,更不是牲畜家禽的粪便气味。这个味道基本上每家都有,但是有些人家气味很淡,有些人家气味很浓,这又是怎么回事?
楚泠弦来到气味最浓的一户人家,是村长的家,爬上围墙,看着村长的老婆和儿媳妇忙忙碌碌的跑来跑去,眼神麻木,像机器人一样的劳作,没有一句抱怨,不说一句不是。
旁边的围墙底下是他们家的小孙子在玩,三四岁的年纪正贪玩,拿着小铲子,在挖墙角的一株不知名的野草。
过了一会儿,村长和她儿子回来了,一坐下就开始吃饭喝水,把她们收拾好的家里又弄的一团乱,她们也没有说什么,就这么安安静静的做着事情。
但是她们都这样了,父子俩还是不安分,抓住一点点错处就开始说教,到最后气不过就动手了,楚泠弦要阻拦时,有东西拦住了她,眼前出现一句话:过往之事不可改!
父子俩拿她们出气,她们竟然还是一句话也不说,被打的时候都不吭声,眼神空洞麻木,好像经历过千万次,已经不对任何事情抱有希望了。
楚泠弦从墙头跳下来,去了其他人家,都是一样的情景。
至于气味最淡的那户人家,是那个躺在担架上的人家里,那个妇人照顾着她的儿子,但是她的眼睛格外的明亮,不像其他人,空洞无光。
她观察着旁边丈夫的反应,小心翼翼的说着话,然后给儿子喂着药,话里话外都在抱怨刘羽禾跑了的事情,还有她儿子的药费太贵了些,该想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