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青,这几天,你们干嘛了?”
“没干什么,就是打了场架,然后睡了会儿觉。”
“睡觉?是单纯的睡不?”
白熠抬起头看着她,“你管呢,有本事你也睡啊!”
玄青没说话,将白熠打横抱起,去了房间。
楚泠弦:……
路囡茵:……笑笑算了。
那些弹幕没有了,一时间居然还不太不习惯,耳边太清净了些。
不得不感叹,习惯真是一个可怕的东西!
路囡茵坐在沙发上发呆,楚泠弦坐到她身边,无声的陪着她。
楚泠弦拉过她的手,用大拇指摩挲着她的手背,然后十指相扣。
“楚泠弦,我没事,就是有点郁闷,心里有些堵。”
路囡茵靠在楚泠弦肩膀上,楚泠弦轻声安慰着她:“嘴长在别人身上,我们也管不了他们怎么说,就像白熠那样,我们能改变的只有自己,也只能是自己了。”
“我知道,不过我还做不到像白熠那样坦然接受,也做不到像玄青那样完全不理会。”
“她们俩情况特殊一点,以后你就知道为什么了。”
路囡茵抬起头看着她,“出去走走吧,待在这儿感觉有点压抑。”
“好,走吧。”
两人牵着手下了楼,看到阳台下面的地方,就想起之前的那对兄妹,楚泠弦拿出齐宥塞给她的小布包,她还没打开,不知道里面是什么。
“齐宥那天是不是还给你说了些什么?”
楚泠弦点头,“嗯,他说我们出去了把这个布包交给他们的家人,还有一个小纸条,写着他们家的地址。”
“好,等我们出去了,就把它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