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娘娘的处境便轻松许多了!”
楚凝芷虽轻松了些,但还是觉得有些不对,“皇后那边有什么动静吗?”
“倒没听过什么,那边一直安静得很。”
“皇后没派人去打探消息?”
“昨夜倒是派过几个人往兴德宫去,可陛下身边的人嘴一向严,也打听不出什么来的。之后就再没有过了,一直到现在都宫门都没出过。”
楚凝芷垂眸,“这么大的事,皇后一点动静都没有才奇怪呢。”
“要么不是她,要么就是已经在安排后手了。”
楚凝芷抬眼看着薛齐,“沈良骥还在兴德宫吗?”
“没听过福全带人出来,如今人在哪奴才也不知道,或许还在兴德宫,或许已经被陛下秘密转移到别处去了。”
“无论在哪,人肯定是安全的,这种时候,陛下绝对不会让沈大人出事。”
楚凝芷揉了揉额角,“无论前朝还是后宫,咱们根基还是太浅了些,哪怕提前走了这么多步,还是判断不出到底是谁干的。”
秀芸轻轻奉上一杯热茶,“娘娘,何必妄自菲薄,您做的已经足够好了。”
“如今不过才几年功夫,自然不可能与那些浸淫多年的门户相比,但咱们走在他们前头,慢慢总能追上的。”
“咱们虽不知究竟是何人所为,但这次不论是谁都逃不掉的,哪怕陛下抓不到人,但总也能猜出来是谁,很多时候陛下想要处置谁家,并不一定非要证据确凿才行。”
薛齐也道:“不论是谁,做出这样的事都与窃国谋反无异,哪怕查不到确凿证据,只要陛下留下一分疑心,早晚能寻到个理由的。”
“您不是也早就说过,无论是哪家,陛下都不打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
楚凝芷呼出口气,“户部帐上的钱粮不可能够南边那么多州县用,陛下既然派了钦差赈灾,那户部必然要筹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