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素楠从外头走进来,“娘娘,家里来信了。”
出了月子,楚母就要出宫回家去了,在这之前,楚凝芷还要把一件事敲定。
拆开密封的信,素楠将其中一封放在温水中浸湿然后拿给楚凝芷。
楚凝芷看过之后高兴的笑笑,“哥哥说这次的会试他很有把握。”
“大公子文采出众,高中是一定的事,如今只等殿试定下名次了。”
楚凝芷放下信纸将手擦干又拿起另一封看起来。
“大哥的文采果然不用寻常。”楚凝芷感叹一句,揶揄的笑笑,“连这样的怀春心事也能写的这般动人,谁瞧了这封信能不为之动容呢?”
素楠没忍住笑出声来,“大公子若知道您这样说,必然要恼的。”
“收起来吧,说不准晚上陛下就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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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政殿。
轩景帝和宁远侯汤伟祺相对而坐,汤伟祺满脸惭愧,“都是微臣教女无方,才将她骄纵成这样。”
“但慧妃娘娘的脾气您是知道的,她虽然骄纵,但心地不坏没有害人之心,是不会做出这样的事的。”
“此事慧妃御下不严,让宫里的人做出这样内外勾结的事情,她责无旁贷。但慧妃天花痊愈不久,身体虚弱。”
“如今又在宫中禁足,心内郁结,只怕与养病无益,微臣只得舍了这张老脸,来向您求个情。”
轩景帝面无表情的看着汤伟祺表演,待他说完才看了福全一眼。
福全微微俯身行礼,走到一旁拿出一封信和一小包红花来递给汤伟祺。
轩景帝示意汤伟祺打开看看,汤伟祺面色平静的打开那封信,却在看清那封信里写的内容时脸色有些扭曲。
轩景帝淡淡说道:“这是在景宁宫宫女绿蕊的房里搜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