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纸笔来,我要给哥哥送一封信,这样的事情还是由家里派人盯着更合适些。”
京兆衙门。
一个身着粗布、披麻戴孝的女子满脸悲壮的敲响堂鼓、高举状纸,“冤枉,民女有冤!”
“堂下何人,高声喊冤所为何事?”京兆尹唐博一拍惊堂木,满是庄重的问道。
“民妇苏红,状告太子少保许家的长子许成坚逼死了民妇夫家妹妹!”
苏红跪在地上,声泪俱下:“许成坚诓骗良家妇女,诱骗民妇妹妹与他私定终身。”
“他留下信物假说回家找父母前来提亲,民妇妹妹苦等他不来,谁知昨日她就莫名被害死在家中,她死时已经有了一个月的身孕了!”
“民妇自知家中卑贱,高攀不上许家公子,绝无攀附之心。可民妇妹妹是被骗的,她方才二八年华,正是花骨朵一般的年纪,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被人害了,民妇妹妹实在冤枉啊!”
“求大人为民妇做主,为民妇妹妹伸冤!”
“肃静!”唐博脸色凝重,“苏陈氏,你说太子少保许家的长子许成坚逼死了你夫家妹妹,可有证据?许成坚乃是朝廷命官之子,你若无凭无据胡乱攀咬可知是何后果!”
“民妇所言句句属实,不敢有半句虚言,民妇有证据!”
苏陈氏呈上状纸,又从怀中拿出一根腰带、一把折扇,“这是当日许成坚无意落下的,民妇妹妹一直好好收着,直到她被害民妇才发现。这把折扇是许成坚留下的信物,这两样东西上都有许成坚的记号,大人一查便知!”
眼见唐博眼中有些忧疑,苏陈氏又加了把火,“或许这两样民妇可以做假,但这块玉佩是民女妹妹被害时从凶手身上扯下来的,民女找人问过了,上面刻的正是许成坚的名字!”
唐博接过状纸仔细看看,再看看苏陈氏拿出来的三样东西,脸色越发难看。
竟然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