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胸的睡裙,是裸露在外的香肩,黑色如绸缎的墨发披散着,就如林间的精灵,又如魅惑人的妖灵。
南宫渊有一瞬恍惚。
不过一瞬,他便勾了勾唇,似笑非笑,“太后这是怎么了?”
他今日可没戴面具。
清音跪爬着一步一步朝南宫渊靠近,待添近他的身边,如一只被驯服的小鸟般依偎在他身边。
两具身体忽然相触,自一阵火朝二人的身体燃起。
清音身上的幽香,在他的鼻尖萦绕,他一动未动,声音更是平静如斯,“太后,你可知朕是谁?”
清音轻咬着唇,因为他的冷落而失落,“陛下,你不要妾了吗?”
“妾?”南宫渊轻轻念着,突然笑了起来。
“太后既自称妾,不如给朕跳支舞可好?”
清音没作他想,然后突然解开了自己的睡裙。
南宫渊却呼吸一窒。
帐中虽未点灯,但是外面的月光却自帐篷顶上透明的地方洒落下来。
月光下,女子只着了一件海棠色的肚兜。
随着她不断舞动,那肚兜终在最后一刻掉落了下去。
清音停下来,微微喘着气,“妾跳的可好看?”
南宫渊轻轻点头,“好看。”
他朝清音招招手,“过来。”
清音乖巧地走了过去。
“跳上来。”南宫渊又哄骗道。
清音缠着他的腰,南宫渊轻而易举便将她托起,让她整个人依偎在他怀里。
海棠味渐浓,南宫渊抱着人坐到了床上,吻上她的红唇。
清音顺势张开嘴,南宫渊借势攻城略地。
……
……
帐篷外面,偶尔还传来一声不知谁喝高的欢呼声。
可里面却安静地只听到男人的喘息声和女人的娇呼声。
翌日一早。
清音就在一阵头疼中醒来,早就候在旁的秋竹赶忙递上了一杯醒酒汤,“太后,先喝些醒酒汤,昨夜喝了那么多酒,刚起床肯定会头疼。”
昨夜她也拿了一碗醒酒汤进来,可清音已经醉晕了过去,她唤了好几声,就没把人唤醒,只好作罢。
清音喝了一碗醒酒汤,觉得头疼好像是疏解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