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怕?
她有什么怕的。
可看着狼崽子灼灼的目光,她还是有些不确定,
这树……真不会结果吧?
谢瑾却突然笑了,“没事,不答应便不答应吧,反正……”
“你说真的?若是不结果你就会放弃。”
谢瑾面上一僵。
清音却长舒了一口气,“你自己说的,可不能耍赖,对了,既然是打赌,自然要有期限,明年,明年若是没结果,就算你输,以后再也不能生出不该有的心思。”
谢瑾被气笑了,慢慢伸出两根手指,“两年。”
没等清音开口,谢瑾继续道:“这十几年未结果的树,也不在乎这两年对不对。”
清音也气笑了,“阿姐今年二十有二,再等两年就二十有四,你可真会想。”
谢瑾突然坐直身体,手撑在桌上,离清音不过一拳头的距离,他诱惑道:“二十有四又怎么了?到时候你就是新科状元的姐姐,谁不求着你。”
气氛突然凝滞。
他的呼吸交缠,灼热的气息避无可避,洒在她脸颊处,清音心头猛地一跳,“你你你离远些。”
谢瑾非但没退,还更进了一步,“阿姐,我说的你可答应?”
这次的气息全都撒在了她细嫩的脖颈处,引起一阵难以抑制的颤栗。
清音下意识往后一躲,整个人瞬间到了凳子的边缘,还没等她坐稳,凳子往前一滑,她整个人只往地上摔去。
她下意识去抓桌子,腰先一步被坚实有力的手臂揽住,谢瑾把清音带到自己身前,就好像她趴在他的怀里。
这一刻,清音觉得自己当姐姐的尊严七零八落。
她急忙站起来,“你下次不可以这样抱我。”
谢瑾无辜道:“我只是怕阿姐摔伤,这也不可以吗?”
清音刚想开口,就听到门被敲响。
她深呼一口气,才抬脚去开门。
谢瑾又躺了下去,心情难得有些雀跃。
他知道,她也并没有那么无动于衷。
只要他脸色再厚些,再黏着她些,她早晚都会习惯他。
看到清音回来时手上拿着一封请帖,谢瑾疑惑,“谁的请帖?”
清音举起递给他,“说是县令夫人邀请我去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