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阿音,我耳朵痒,你能不能帮我挠挠。”谢瑾睁着一双无辜的桃花眼乞求道。
清音:“……”
好半晌,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以后在家里也不能叫我阿音,还有,要我提醒你吗?你就伤了一个手指。”
说完,便不再管装可怜的某人。
拿着伤药就转身走。
好不容易阿音对他有些好脸色,他哪里舍得放她走,又继续黏了上去,“阿……姐,手疼,抬不起来,好痒,帮帮我好不好?”
说着就拿肩膀去蹭。
可半天都蹭不到。
眼里瞬间布满了雾气。
得。
她真是欠他的。
“这里吗?”清音伸出手在耳后轻轻刮着。
舒适的某人若是有尾巴的话,此刻肯定已经摇起来了。
见阿音随时有要抽离的动作,谢瑾连忙说,“再下去点。”
清音只好照做,“这里吗?”
谢瑾胡乱点点头,“再下点。”
“再下……”感受到手指从他身上抽离走,谢瑾突然睁大眼睛,“怎么了?”
“我看你这么多地方痒,还是找个大夫过来看吧。”清音忍无可忍警告。
听到大夫,谢瑾的气势一下子就弱了,“好像,不痒了。”
小样!
还治不了你了。
接下来几日,谢瑾倒是克己守礼,倒真像想通了一样。
清音也长长舒了一口气。
那日本来是说去看看曾婶,也没去成,今日索性也无事,清音去街上买了一些糕点,提了一块肉。
曾婶住的地方离的不远,四条巷子的距离。
巷子又是相通,不消片刻便到了。
清音刚拿起门上的铁环准备敲,门竟从里面打开了来。
两人皆是一顿。
还是曾遂先反应过来,笑道:“清娘子,好巧。”
听到声音,曾婶从后面露出头来,不过五十岁的年纪,头发已经花白,脸上也布了几条深深浅浅的沟壑,就如花甲之年的老人般,透着一股死气。
清音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这养儿子若跟她养谢瑾般……呸呸呸!那狼崽子也不是好东西。
“阿音,你来了?”曾婶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