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通自是见过几次清音,知道她是谢瑾的姐姐,所以也不再客气,“你身为谢瑾的家长,不对他加以管教,反倒来逼问我这个师长,由此可见,他能做出这样的事来,跟你也脱不了干系!”
钱绪眨了眨眼。
家长?
他不懂。
不过很快他就明白了。
清音不卑不亢地道:“身为她的阿姐,我自有教导他的责任,但是,身为师长,您是不是也应该有教育为人的责任,而不是无端给学生盖上这么一顶帽子。”
不等钱通开口,清音又继续道:“文采买卖本来就是公认存在的,这书肆画肆上面的书画哪样不是文人们亲自所作,况且……”说到这里,清音顿了顿。
钱通直觉不能再让她说下去。
清音自是不会给他这个阻止的机会,“难道副院长没有把自己亲手作的画放于画肆上卖吗?如果谢瑾的这种叫文采买卖,那副院长的这种又叫如何?文学交流吗?”
旁边有的学生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