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卒把棉红带到吴大娘的牢房前,问道:“可要打开?”
“打开吧。”棉红淡淡道。
吴大娘听到门锁开的声音还以为是要放了她,惊喜地从地上站起来,等看到棉红从外走进来,她一时愣在了原地,有些不确定问道:“你,你怎么来了?”
说完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重重拍了一下大腿,“老娘就说,我是冤枉的,你这歹毒的贱人这是被抓进来了吧。”
“啪!”
一阵鞭子直接朝吴大娘甩了过去,好在鞭子不长,只打在了前面的地上。
狱卒怒骂道:“这位娘子可是苦主,她现在有事问你,你最好都给老子好好交待。”
说完,不用棉红开口,自己就转身离开了。
见吴大娘吓得缩回了墙角,棉红嘲讽地勾了勾唇。
想到这人被带走前辱骂阿音的那些话,她就恨不得割了她的舌头。
“说说吧,你的那些同伙都在哪里?”
同伙?
吴大娘连忙摇头,“我,我没有同伙,我就是正经在那卖菜的,真没有什么同伙。”
棉红冷呵了一声,“我们在那卖了几年的肉,从你出现,我家门前就突然有了生面孔在那里转悠,你说你没有同伙,那谁能给你证明?”
吴大娘想到刚刚那一鞭子,哪里还敢有隐瞒,倒豆子似的把自己的来历都说了出来。
原来,她和清音是一个村子里的,更是比邻的邻居。
年轻的时候她就嫉妒清音的阿娘比她嫁的好。
虽然都是同一个村子里,清家就得了一个儿子,肯定什么都紧着这个儿子和儿媳。
而她,嫁的人有四个兄弟,虽面上看着人丁兴旺。
但是只有她知道,婆母尖酸刻薄,妯娌小气计较。
而自己的那夫君,因为是最小的儿子,被养的游手好闲。
她婆母对他夫君是好,可是对她却特别苛待。
所以,每每看到清音阿娘什么都不用做,她阿爹就把家里打理的井井有条,还有门手艺能挣钱,她就嫉妒。
这嫉妒慢慢就变成了嫉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