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此时,本应一心求死的清音却撞入了一个如铁般的胸膛里。
猛烈的撞击让清音痛的流下了生理泪水。
随即,身子一软,便晕了过去。
芍药大惊,“小姐!”
好不容易改过来的夫人二字,现下是完全被她抛了一干二净。
江宸看着被自己抱在怀里显得那么娇小的人儿,眉心一皱。
刚刚撞击过来的冲击,他是知道,这人是没打算活的。
在他看来,女子的贞洁从不在罗群之下。
可看着那张只有他巴掌大的脸,面色惨白,就算晕过去了,那余留的惊恐都还残留在脸上。
他心底轻叹了一口气,把人打横抱抱起才跨步离去。
这一晚,清音一直睡的不太安稳,期间也惊醒了好几次。
芍药看着旁边脸色如墨的男人,手中的湿帕一抖,啪嗒一下就掉在了清音的脸上。
“对,对不起将军。”芍药吓得直接跪了下去。
她也不知道小姐怎么会有扯人衣服的毛病。
这将军把小姐送回来的时候,衣服就被她死死给拽住,怎么也扯不开。
江宸轻轻拿开清音脸上的湿帕子,“去拿把剪刀过来。”
听到剪刀二字,芍药脑海里闪过被剪刀剪断手指的画面,她吓得直接磕头道:“将军,奴婢知错了,求求您别剪奴婢的手。”
江宸微蹙的眉头又深了一分,“衣服。”
衣服?
芍药一懵,还没等想明白,身体已经用最快的速度把剪刀拿了过来。
看着小姐手上的一团被剪下来的布料。
芍药才算是反应过来,将军原来要剪刀是要剪自己的衣服啊!
等江宸的身影彻底消失在门口,芍药那颗提着的心才算放了下来。
不过,这将军好像也没有传闻中的凶神恶煞。
清晨。
几只小鸟踩在窗外的枝丫上叽叽喳喳叫个不停,清音捏着手中的布料醒来,她侧过身,看到手里黑色的布料,有些发懵。
她记得自己撞过去的时候,应该是撞到了江宸的身上,难道这布料是自己扯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