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道焦急的声音仿佛离清音很远很远。
她想开口说自己没事,可奈何身体却越来越沉。
清音躺在石床山,整个人不舒服地蜷缩着。
“冷,好冷。”嘴里呓语着。
这场景刺痛了银玄的心,他小心翼翼地把她搂进怀里,一双银色的眸子冷漠如刀。
这动作和眼神太割裂了。
刚把完脉的公羊医使有些犹豫要不要继续往下说。
“银玄,外面怎么回事?”
酋长急匆匆地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一群人。
花舞的父亲也焦急地问道:“是啊,怎么日部落的少酋长被拦在了外面。”
日部落说到底综合实力还是比月部落的强,这把人拦在外面不是得罪人吗?
“咦?这不是清音吗?她不是失踪了吗?”旁边一个雌性兽人惊呼道。
这时候,大家才注意到银玄怀里的人。
酋长看着这一幕,扫了一圈,最后眼神落在公羊医使的身上,“说,这怎么回事?”
他现在太阳穴跳的厉害,总觉得这事跟这个清音脱不了干系。
公羊医使下意识看了一眼银玄,见他没看自己,他只好接着刚刚未说完的话继续说道:“这位雌性有孕了,看脉象,应该是半月前怀上的。”
听到前半句,酋长刚展露出的笑容僵在了脸上,他记得这清音是半个月前失踪的。
那这孩子?
是谁的?
他记得前不久,部落里还传出岳华和清音私会的事。
他隐晦地看了一眼银玄,“外面的白溟,她认识?”
银玄却突然把清音抱起来,“不认识。”留下三个字之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众人还没从清音有孕的消息缓过来,又被这三个字绕晕了。
许久才反应过来,这是回答酋长问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