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氏见谢同光慌神,又忽地掩着袖子哭起来。
“我可怜的儿啊,好好地被昶王坏了清白,若昶王不给我们一个交代,往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她豁出老脸也得将这件事坐实,见房里房外挤着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她更是不顾一切哭喊起来。
趴在她怀中的沈容卿也哭得更大声:“我不活了!母亲,你让我去死……”
姜氏紧紧拉住要去撞床柱的沈容卿。
“你说什么胡话?再怎么样也不能寻死,昶王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看着面前哭哭啼啼的母女两人,谢同光只觉眼前阵阵发黑。
他觉得沈容卿应该不敢在宴会上给他下药。
可他几杯酒下肚,更是不可能醉得神志不清,何况刚才体内忽然窜出的那股火气也不是酒水能导致的……
就在姜氏与沈容卿哭得愈发凄惨之时,沈常铮挤开人群大步从外面走了进来。
他一张脸铁青着,刚听说发生这种荒谬的事便赶了过来。
进门看见沈容卿与谢同光皆是衣衫不整,更是差点背过气去。
尤其里里外外挤着那么多看热闹的客人,让沈常铮一张老脸都丢了个干净。
他努力让嗓音显得正常:“前厅宴会还在继续,请大家先去赴宴,此为家事,就不劳大家操心了。”
后面跟来的侍从赶紧引着人群往外走,一番催请下房中才慢慢安静下来。
沈知煦带着方晴留在了房中。
见姜氏的眼睛狠狠扫过来,她轻笑道:“既是家事,那我便留下来帮帮忙,难道母亲有什么别的心思,不能被我知道?”
“没有。”
姜氏的嗓音硬邦邦的,她心道沈知煦不可能在这种节骨眼上坏她们的好事。
沈知煦带着方晴默默站去角落,房中几人很快忽视了她们。
姜氏又开始哀嚎:“老爷,昶王毁了容卿的清白,还被这么多人看见,容卿这辈子都被毁了啊!”
沈常铮板着脸问谢同光:“你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谢同光还没说话,姜氏先道:“乃是因为昶王醉酒才强迫了容卿,容卿一个弱女子根本抵抗不过昶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