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朝乐在季临寒面前也没有公主架子,更是显得他们关系斐然。
季临寒对朝乐保持着不过分疏离也不逾矩的礼数,是不是正因为他心中珍视朝乐?
沈知煦越想越觉眼眶酸涩。
她没忍住轻声问道:“我与朝乐公主像吗?”
季临寒一愣:“你们两个怎么可能像?不管从样貌还是品行,都天差地别。”
“朝乐自小便被养在太后宫中,性子那般跳脱跋扈,和你没有一点相像的地方。”
沈知煦闻言猛地抬起头,难道她想错了?
季临寒心中的白月光不是朝乐?
刚才她觉得自己与朝乐长得像,是不是有些胡乱猜想?
“你怎么了?”察觉到沈知煦情绪有些不对,季临寒问道。
沈知煦咬咬下嘴唇:“没事,只是没想到你与朝乐公主关系那般好……”
“她是最受宠的公主,你该多进宫陪陪她,如此也更能讨得太后欢心。”
“其实我不用……”季临寒想说他疲于应付朝乐公主,更不用讨太后欢心。
但他忽地想到什么,倏忽一笑。
他伸手捏捏沈知煦的下巴:“你该不会是吃朝乐的醋吧?”
沈知煦被戳破心思后有些慌乱。
她觉得自己脸颊发烫,不自在地低下头,不想被季临寒看见渐渐发红的脸。
“我吃什么醋?才没有呢。”
季临寒又是一笑:“那你的耳朵怎么红了?”
沈知煦赶紧伸手去捂自己的耳朵,却被季临寒抓住手,拉进怀中。
“耳根都红了,还说没吃醋?”
她捏捏沈知煦耳垂,开口解释:“我只是将朝乐当作妹妹,虽然我们相识多年,但她长大后性子愈发顽劣,我有时看见她就觉头疼。”
“但她毕竟是公主,我又不能真的忤逆她,只能极力应付。”
沈知煦听完季临寒的解释,揪紧的心慢慢好受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