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容卿妹妹,你应该知道贺云瞻是什么样的人,他勾搭的那些女人你也清楚,你觉得这样的人值得托付终身吗?”
沈知煦一番话说得掷地有声,让房中三人皆是惊讶不已。
沉默片刻沈容卿先反应过来,急得大喊:“你胡说什么?”
“我怎么可能知道贺云瞻是什么样的人,我也不知他在外面找了哪些乱七八糟的女人!”
沈知煦冷笑:“这么说你觉得你是乱七八糟的女人?”
“胡说八道!”沈容卿急得从椅子上站起来:“我与贺云瞻没有关系,你休要编排与我!”
姜氏恼怒道:“你不要气急败坏就想把错处往你妹妹身上推,大家正在说你的问题,莫要牵扯上旁人。”
沈知煦面色坦然:“你们就算说翻天,我也没有问题。”
姜氏怒斥:“你如今性子怎会变成如此?”
她走到前面,正要好好理论一番,却听沈常铮又是重重拍了一下桌子。
“够了!你们非要闹到如此地步?”
姜氏立刻敛声,委委屈屈地摸了摸眼角:“我也是为知煦担心啊。”
“大家都坐下,好好说话!”
沈知煦看了沈常铮一眼,慢慢走到沈容卿身边坐好,等着听沈常铮还能说出什么花来。
只听他叹了口气:“是我事务繁忙忽视了你,但你不能什么事都不与我说,你可知和离对女子来说是多大的事?”
沈知煦反问:“我现在好好坐在这里,没断胳膊少腿,吃嘛嘛香,比以前过得更潇洒快活,这到底是多大的事?”
沈常铮再次被她的态度激怒,但心里存着愧疚,便忍着没发火。
“你不能只看眼下,也得为将来考虑,和离后你很难再嫁出去,难道要一个人过完一生吗?”
他这番话说得语重心长,倒有几分父亲对女儿的关切。
但他的话着实没有道理,让沈知煦根本听不下去。
“只要手中有银子,我就能过得舒舒服服,刚才我去过静语院一趟,父亲可知吴姨娘如今过得十分清贫?”
“如果我继续与贺云瞻将就下去,将来日子就会像吴姨娘一般,那才真是水深火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