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也不知她最近怎么了,像是变了个人……不过你放心,黎颜儿当众说她的相好是府外之人,咱们府中小厮也不多,搜不出什么,最后肯定不了了之。”
贺云瞻脱力坐回椅子上,喃喃道:“可当时院中那么多人,这事儿能说得清吗?”
贺云静也是满面愁容:“哥,这事儿会不会影响你升迁?”
一提这个,贺云瞻的脸色更为难看。
季临寒答应过段时间会把他安排进吏部,可如今出了如此丑事,不知季临寒的承诺还算不算数。
他沉思片刻后道:“说来说去不过是后院丑闻,风头几日就过去了,我一个小小翰林院学士,顶多坊间闲言几句。”
“今日在场的大多是你的同窗,你与他们说,别把此事传得人尽皆知。”
“我自然知道。”贺云静叹了口气:“可那些人素来看不上我,并不是我说什么他们都听,若想让他们闭嘴,得需要银子打点。”
“银子……”
兄妹二人对视一眼,都想到了沈知煦。
要拿钱打点,就得把她哄好。
“刚才她去得晚,没看见房中的人是你,应该信了黎颜儿的话。”
贺云瞻点头:“她素来最好哄骗,我咬死不承认那人是我,她也不好说什么。”
贺云静也道:“是,不过黎颜儿还在柴房关着,眼下该如何是好?”
再怎么说,黎颜儿是贺云瞻的女人。
而且她以后还有大用。
贺云瞻舍不得她被关柴房。
他低头思索了片刻:“找母亲出面,让沈知煦把颜儿放了。”
“好。”
沈知煦没管狼藉的宴会厅,而是扭头朝关押黎颜儿的柴房走去。
刚走到柴房门口,就有个小婢女来唤她。
“夫人,老夫人叫您去雅香阁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