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是全城性的盘查,特别是外来人口,许进不许出。但是偌大的一座城不是短短几天就能够封住的。
王安不知道这件刺杀事件的具体的过程,换位思考,若是将他换做袭击者的话,现在应该早就出城,远遁千里之外了。所以这样的盘查应该起不了多好的效果。
出事的第二天便有守卫局的人上门检查了他的身份,待看到他还是特事局的特别顾问之后也就没再仔细问,就离开了。
过了一天,王安没有出城,而是自己在院子里修炼。
走箩筐,发力瞬间移动,修行在不同的地方,修行不同的内容,若是真想,生活之中,坐卧立行皆可修行。
皇子遇刺的第三天,陆相宜来到了王安的住处,看着他的神情很是有些疲倦的样子。
“喝杯茶,看样子你这几天很忙啊?”王安沏了一壶茶,茶叶还是陆相宜上次带来的茶。
“哎,很忙,非常忙。”陆相宜叹了口气,从王安手里接过茶具,不急不慢的沏茶。
“皇子中枪了,子弹有毒,连夜被送回了京城,那种毒素来自东明集团实验室。”
“就是那中让人溃烂的病毒?”王安下意识的问道。
“对,是那种病毒的提取物。他来为东明集团站台,结果被刺杀,而且用的还是东明集团研究所的病毒,你说巧合不巧合,可笑不可笑?”
“的确是挺巧的。”王安听后点头道,“都过去这么久了还没有研制出来特效药吗?”
“要是单纯的那种病毒是可以治疗的,问题是他们使用的毒药不单单是那种病毒,还掺杂了其它的毒素。”
“找到凶手了?”
“还在找,从我们现在掌握的情况来看凶手不是一个人,更可能是一个组织。”这才是让陆相宜头疼的事情,一个组织,一个敢刺杀皇子的组织,接下来一段时间他应该是有的忙了。
陆相宜说着,王安听着,虽然这件事情发生在了湖安,但是他并不会怎么过分的关注。从陆相宜这里他知道了事情的大概经过。
陆相宜在他的住处带了没有五分钟的时间接了一个电话急匆匆的离开了。
临近傍晚,王安出去吃饭的时候隔着没多远还是能够看到一些守卫局的工作人员在路上巡逻,排查。
到了饭馆,里面吃饭的人并不多,就两桌子都在谈论皇子被杀的事情,这么大的事自然是这些寻常百姓茶余饭后八卦的首要话题。
王安选了一个包间,要了一桌子菜,一边吃一边听着外面两桌子人之间的谈话。
“知道那位皇子是被什么暗杀的吗?”
“不是说狙击枪吗,据说是在一千米之外。”
“没那么远,我一朋友在守卫局工作,是隔着不到两百米的距离一枪撩倒。”
“不是说一枪爆头吗?”旁边桌子上的那人好奇的问道。
“爆是爆了,但是爆的不是头。”那人道,“是打在了胸口的位置,两枪。”
“那他死了没?”
“据说是没有,连夜就送回了京城。”
那人说的言之凿凿,绘声绘色,似乎事故发生的时候他就站在身旁,亲眼所见,亲身经历了一般。
正吃着饭就听到有人进来盘查,到了王安的包间,看着他一个人吃着一大桌子菜,微微一怔。
“你一个人吃这么多?”
“对。”王安很配合的进行了调查,然后继续吃。
那两个守卫局的人刚出门没多久,其中一个人接到了电话之后就和同伴急匆匆的上了车,然后开车离开。
王安吃过饭慢慢悠悠的朝着住处走去。正在路上走着呢,突然听到前面传来争吵声,寻声望去是守卫局的人正在抓人,两个守卫局的拖着一个人就往车上拽,旁边有不少的人在围观。
“你们凭什么抓我,我又没犯什么事,你们这是滥用职权,颠倒黑白!”那个被抓的人很是激动,大声喊着。
噼里啪啦,一阵电弧闪耀,那个人抽搐了几下就老实了。一旁惊慌失措的女子尖叫了一声,看着似乎是那个男子的妻子。
旁边的路人有人拿着手机将刚才的一幕拍摄了下来。很快守卫局的车辆扬长而去,留下了议论纷纷的众人,还有不知所措的妻子。
“张工平时挺好的一个人啊,怎么会被带走了呢?”
“哎,知人知面不知心呢。会不会和皇子遇刺一桉有关联呢?”
“你不要乱说,这和张工有什么关系,他在东明集团是技术工程师,怎么会牵扯到那种事情上?你别忘了他平时可是很照顾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