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挺傲气啊,当自己是谁啊?韩总,我抽空收拾他一顿。”
“哎,这个时候不要节外生枝,关键的还是那两个人的家人,只要他们松口了,不再纠缠这件事情,都好说。”
“照我说啊,他们还是嫌钱少了。”
“钱少了可以再加,只要有喜欢的东西那就好说。”戴着眼镜的中年男子看着王安远去的背影笑了笑,没把他当回事。
过了两天,这天晚上王安从外面回到了住处,看到一辆车停在了院子外面。
见王安回来,车门打开,一个年轻人从车上下来,看着二十四五岁年纪,瘦高个,打扮的挺新潮,模样还算英俊,歪着头打量着王安。
“你叫王安?”
“这么快就放出来了!”隔着老远王安就看清楚了那辆车的车牌号。
“哈哈,哎呀,里面住着不习惯,虽然说是单间,但是它不舒服啊!”年轻人笑着道。
王安听后面色平静的望着眼前这个年轻人。
“我来呢,就是看看你,顺便认认门以后也好长亲近不是。看样子你平时还挺喜欢健身,还练太极、形意,我也会功夫不过是拳击,抽空咱们切磋一下?”
王安回头看了看自己的住处,听这个年轻人的话他刚才是进去过了。
“走了,以后还会再见面的。”那个年轻人上了车,落下车头,抬起右手,伸出食指和拇指做了一个对准王安做了一个射击的动作。
哈哈哈,放肆的笑声。
正笑着呢,王安一步来到他跟前,车门被猛地拉开,年轻人就觉得自己的身体被猛地戳了几下,肚子、脑后、肋下,一种生疼的感觉。
再一转头,王安还是站在刚才的地方正笑望着他。
“伱!”他张开了嘴巴,只喊了一个子,就觉得头脑有点眩晕,顿时他就有些慌了,急忙发动起车一脚油门窜了出去,跑出去不到三百米就觉得肚子生疼,要大便。
可是这附近根本就没有公共厕所,可他实在是忍不住了,就找了个墙脚嘎啦,解开裤腰带,噗嗤。
就在他感觉到身体舒服的时候,旁边来了一只土狗,盯着他嗅了嗅鼻子,这只土狗闻到了一股特别而又熟悉的味道。
“哎,你给我滚远点!”那公子哥急忙擦干净了屁股,提上裤子,跑了没两步,肚子又开始疼了,好似肠子在里面打了个结,接着那种抑制不住的屎意冲击而来。
“哎呀,握草!”
他捂着屁股又到了一个墙脚,刚脱下裤子一个大妈就从旁边胡同拐了出来,正瞅着他脱裤子。
“哎,小伙子,你这是干嘛呢!”
“滚一边去!”他怒吼了一声。
噗嗤!
“太不要脸了,光天华日,公共场合,你这,哎大家伙都来看一看啊!”那女的大喊了一声,嗓门还挺大,这一嗓子喊出去之后立即有人从四周过来,看到了正在提裤子的公子哥。
“哎呀,小伙子,你咋这么不要脸呢!”
“就是啊!”
那公子哥脸噌的一下子红了,毕竟当众大便这种事情他从记事以来这也是第一次,他也知道害臊。
“看什么看,拉个屎怎么了,你们不拉屎啊!”年轻人喊了一声,这一嗓子喊出去那种痛苦的腹泻感再次袭来。
“哎呀握草!”
他转身就跑,跑了没两步脱下裤子就要拉。
“哎,还要不要脸了,这太过分了!”
“赶紧的报警,把他抓起来!”
那公子哥这刚解下裤子,过了不到十秒钟,突然感觉道头晕目眩,好像大脑缺氧似的,眼前一黑,咕咚一声倒在地上。
“哎,这是怎么回事?”
“拉虚脱了呗。”
“那咱们是不是得叫救护车啊!?”
王安的住处,他给李新竹打了一个电话。
“帮我查一辆车,找个人。”
“行,你说车牌号。”李新竹倒是痛快。
夜里,湖安市医院,一个年轻人躺在床上,神情萎靡不振,好似被几个三百斤的姑娘折腾了一整天。
“医生,我儿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旁边一个看上去三十多岁的保养很好的女子心疼的看着自己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