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一阵寒风吹过,呜咽如鬼哭。
那画在风中飘荡了起来。
“卧槽,谁特么闲的画这么个东西,我怎么感觉这鬼要从画里出来,赶紧收起来,这玩意太特么吓人了!”
李新竹一哆嗦,急忙那卷画卷了起来,放进了包里。
回头望向那胡存义,只见他正咧嘴望着自己,昏暗的灯光下,鲜血满口,表情诡异,似笑非笑,似哭非哭。
“你们也看了,他会来找你们的,嘿嘿。”
“你说什么,谁来找我们?”李新竹下意识的问道。
胡存义没说话,只是在那笑,诡异的笑。
“你刚刚观看了一幅奇怪的古画,你的神志受到影响。”
又有提示出现。
“神志受到了影响,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没有明显的感觉呢?”
看到提示的王安一愣,扭头盯着李新竹手中的那幅画。
“怎么,你该不会是还想要看看这副画吧?”
王安摇了摇头,“这幅画可能有问题。”
“问题,什么问题?”
“我不知道,就是感觉不对劲了,打电话报案吧。”
“那这些钱呢?”李新竹指着包里的钱。
“你们拿走吧,我不会说的,嘿嘿。”胡存义还在笑。
“二十万,够分了,这钱不能拿。”王安道。
“这可是五十万啊!”
“嗯,打电话吧。”王安平静道,仿佛那不是五十万,是五十块。
什么钱可以拿,什么钱不能拿他可是分的很清楚。
“你就不心动?”
“你还是好好想想待会怎么应对守卫局的人吧?”
两个人又合计了一番说辞,李新竹咬着牙跺着脚打电话报了案。。
不到十五分钟,王安就听到了警笛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