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传来的呼喊声,温英纵已经听不见,他整个人被那声巨大的爆炸冲击给险些震昏迷。
他凭着顽强的意志力从地上站了起来,此时门外的保镖第一时间冲了进来。
“发生了什么事情?”
温英纵面色阴沉,刚才的爆炸带他的恐惧还未完全消散,但身居高位这么多年,他早已学会如何隐藏自己的情绪。
保镖赶紧汇报。
“首长,有一颗炸弹将院子里那棵千年古树给炸了。”
保镖不敢正视温英纵那嗜血的双眼。
“家里有没有人伤亡?”
温英纵走到窗前看到那棵千年古树被炸得粉碎,气得拳头紧握。
这哪里是炸树,分明是要炸他温家,给他温英纵一个狠狠地下马威。
陆云诚,你够狠!
“没有!”
保镖回道。
温家院子扔了一颗炸弹的事情,温英纵立即让司机备车,保镖一路护送他到当局谢长亭那里。
谢家附近的山头那边炮火还在继续,温英纵一进谢家大门,便失声痛哭。
“谢局,您可要为我做主,这炮弹都打到我家门口了,陆云诚这是什么意思?想谋杀我吗?”
温英纵首先就是一顶谋杀的帽子给陆云诚扣下来。
谢长亭在温英纵先一步到来之前已经收到陆云诚那边的消息,对陆云诚此举,谢长亭倒是乐见其成。
若不是温英纵率先要在附近演习,想给自己立威,阿诚也不会一发炮弹打到人家门口。
就只准温英纵做初一,不准别人做十五了?
“老温,别急先喝口茶。”
对于温英纵这番控诉,谢长亭没有接话。
“谢局,我这差点都没命见着你了啊!你可要为我做主,这演习好端端地怎么把炮弹往我家打?再打偏一点,连我老命都交待在那里了。”
温英纵抹了一把老泪,他头上还有玻璃渣子刺伤的斑斑血迹。
谢长亭嘴角噙着淡淡地笑意,拍了拍温英纵的肩膀。
“老温,我刚才问了军部,这事情没你想得那么严重,军事演习嘛!炮弹打偏也是很正常的事情,这不是你与老秦非要把演习的地方搞在这附近的山头?”
温英纵一噎,瞬间懂了。
难怪敢把炮弹打在他家门口,原来在这儿等着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