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聿对他的话十分赞同:“王哥,你说的很对,我们阿沅就是人美心善,武功高强,北山公社最强最棒最厉害的女同志!”
“咳咳,别说了,越说越离谱了!”
“想夸我,你回去再慢慢夸给我听就好了,真是的。”沈红沅红着脸,瞪了他一眼,转头客气地冲王峰笑了笑,“王哥,你别理他。”
“对了,供销社那个受害者是怎么逃过一劫的?”
“命真大,现在应该没大碍了吧?”
两人感情好,一举一动十分默契,都被王峰看进了眼里,他十分羡慕,摇摇头笑了笑,待听到沈红沅问的事情后,他又秒速敛了敛笑容,语气同情地开口:“我问过和大夫一起过来帮忙的同事了,那个受害者命挺大,没伤到要命的地方,止血治疗就被送到县城医院了,毕竟卫生室简陋,医药也少,大夫也不能做大手术,反正说是死不了,她也挺倒霉,据说是和丈夫吵架闹矛盾不想回家,就在供销社凑合一晚,没想到就这么倒霉刚躺下就被刘铁牛闯了进屋,以为是小偷拿着棍棒出去,没打中不说,还被刘铁牛用斧头砍了。”
“幸好她聪明,没逞强,砍了几下果断装死不动,我同事说这个受害者特别能忍,手腕被踩肿了硬是一声不吭,动也不动,也是凭借这份耐力,她才死里逃生,保住一条小命。”
“当然,也多亏了刘铁牛当时没开灯,不然还是能看出蹊跷的。”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希望她赶紧好起来吧!”能忍常人难忍的,还能从杀人犯手里抢命,可见那受害者也是个聪慧坚韧的,沈红沅对此还是很佩服的。
“算了,不说了,咱们已经落后了,跑吧!”
拉上身旁景聿的手,两人加速跑了起来,很快就跟上了前面的队伍。
到了卫生室看过大夫后,确认没事没受伤,沈红沅就和景聿一块去公社政府临时组成的公安办公室录口供,记录口供的是老熟人小陈公安,他一脸了然,一脸稀奇地盯了两人好一会。
等小本子记满一页,口供录完后,他才唏嘘感叹道:“江社长上报说西山公社灭门案凶手刘铁牛逃窜到你们北山公社被热心同志抓了,我当时就有预感可能跟你们有关,还猜这个“热心同志”很大可能就是沈同志。”
“没想到果然是你们,见到你们后果然如此。”
“那牛铁牛落到你们手里,完全不让人意外,敌特没逃过,人贩子团伙没躲过,他刘铁牛一个杀人犯被抓住多正常......沈同志,景知青,这么看来,你们俩跟我们公安局还真有缘分!”
沈红沅一言难尽:“小陈公安,你想多了,这一切都是巧合而已。”
“我们只是比别人更细心,更珍惜小命罢了。”
“阿沅说的没错,她最细心胆大。”对象怎么说,景聿就怎么附和,他已经进化成了一个阿沅吹了。
小陈公安目光微妙,笑着调侃打趣。
“看来你们关系进展不错,差不多也快要结婚了吧?”
“没,刚处上对象呢。”
沈红沅不想聊私事,若无其事拐话题,打探刘铁牛的情况,“不提这茬,对了,小陈公安,你知道那刘铁手为啥要灭人家邻居满门吗”
“据说他连媳妇孩子也没放过,太丧心病狂了,还有一点比较奇怪,有消息说那邻居的二儿子跟刘铁牛的媳妇孩子都被他一致砍头了,这恐怖如斯的仇恨是不是跟那三个头有关?”
想到以前看过的听到的各种狗血事情,她张口就来,“刘铁牛......额,他......被媳妇和对门邻居联手绿了?辛辛苦苦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儿子不是他的?又或者,他不是个真正的男人,眼睁睁看着同床共枕的媳妇跟邻居借种生子,忍着忍着本就扭曲的心理终于病态了疯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