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你小子可长点心吧!”
“就像沈工说的什么死去白月光,听着就不怎么吉利,老话说的好,你再怎么抢也抢不过死人呐,是不是?
跟他哥俩好的王工喝完汤,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再说了,你不是说这女人脑子有问题嘛,那想法可能就跟咱们这种正常人不太一样,说不定哪天你一个没注意破相了,她就踢了你找个沈工说的替身二号,过分一点的就背着你找......”
“老王,别说了,你就是来气我的,什么狗屁替身,我可不爱当,也不想当,更不会当。”杜工越听脸色就越发难看,连忙打断他的话反驳起来。
他语气幽幽地叹了一口气,一脸晦气道。
“哎,你们说我咋就那么倒霉摊上这种奇葩事呢?”
“那章云特别固执,认定的事情一头牛都拉不回来,我可真是烦死了,听我那亲戚说,在我之前,其实还有一个受害者,那受害者是个十七岁的男知青,家住省城那边,估摸也是靠家里托了关系才能下乡到离家那么近的地方,结果就因为长得和她那个丈夫有四分相似,特别是眼睛很像,一来村里就被章云盯上了,那会她丈夫刚去世没多久。”
他压低声音,继续吐槽:“一死一生,就跟转世投胎似的,多巧啊是不是?”
“我猜章云就是这么想的,就是挺膈应人,真有那么专情跟着一块殉情不不就得了,偏偏那么快就移情别恋了,还搞什么找替身这种恶心人的事情,我亲戚还说她外家小村子里的人都说她是太想念男人了,一直没走出来,才会突然瞧见一个相似的男人后就把心思转移到他身上,能理解能理解,理解个屁!”
“我呸,就是帮亲不帮理找的借口罢了,那章云见到那个男知青,眼珠子都快蹦到人家身上了,据说今天拿个鸡蛋,明天就给碗饺子,让人男知青跟她处对象,幸好通通都被那男知青拒绝了,因为人家有订了亲的未婚妻,那未婚妻也他一起下乡到这了,小两口当然不可能答应她这么离谱的要求,更被说收她的东西了,可那章云就跟听不懂人话似的,非说人家小两口没处对象,有未婚妻什么的都是说出来拒绝她的借口,我听完的都觉得无语死了,世上怎么会有这种绝世大奇葩啊?”
“她可能只想听她想听的吧,后来呢?她不会硬是想拆散人家小两口吧?或者赖上人家,人家没答应?”
沈红沅觉得这个性子固执的章云八成不会这么轻易就死心。
果然,杜工一脸无语点头。
“嗯,她就没羞耻心。”
“死缠烂打纠缠不说,还非要人家男知青去她外家住和她搭伙吃饭,人家男知青都被她烦死了,据说小两口骂的特别难听,都把她骂哭了,她还不愿意死心不放弃,有一回当着男知青的面跳河逼人家救他,这样她就能赖上去了,幸好人家不傻,呼啦啦喊了一村子人来救她,结果那水就到她腰上,哈哈哈,光是一想,就觉得丢死人了,又蠢又毒!”
“就这她还不放弃,跑去游说人家男知青的未婚妻,不光劝那女知青跟男知青分了,转头还把在军队里的营长表哥给卖了,说什么下乡干活辛苦,吃不饱,睡不好,不如嫁给她表哥随军过得好,逼叨叨一大堆好处,结果人家女知青直接强势把她拖到大队长面前告状,那时候整个村子八卦的都是她的壮举,她的脸皮实在是比咱们厂里的墙还厚!”
“原来还有这样猛的女同志啊!”王工一副长见识的表情,“果然老话说的没错,女人比山上的老虎还可怕,幸好我家里给我定的未婚妻很温柔。”
“小王,你还是太单纯了,温柔表面下说不定是洪水波涛啊!”
“等你以后结婚就知道了,啧!”一直没开口的徐工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
沈红沅白了两人一眼,“说谁呢?女人怎么了?女人得罪你们了?哼,还不是你们男的做的不够好,不然谁会无缘无故暴脾气?”
“杜工,你别搭理他们,赶紧说说那被章云盯上的倒霉男知青跟他未婚妻现在怎么样了?”
“他们应该是逃过这场桃花劫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