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走吧!”
沈红沅一点头,两人就转身向右拐向大队部。
大老远还没到呢,就看到大队部门口的大树周围围了一大群人,兄妹俩对视一眼加快了步伐,刚钻进包围圈就看到桂花婶子怒气冲冲抓了一把泥飞快跑到被吊起来长得最矮的老大面前,快准狠地给他抹了一嘴。
“老娘让你嘴贱!”
“骂什么不好,非要诅咒老娘断子绝孙,我现在就先恶心恶心你这个狗东西。”
“呸呸呸!”
“呸呸呸,我呸...呸......”那老大吃了一嘴泥,恶心吐了好几口才吐掉了嘴里的泥土,他愤恨地瞪着一双红眼,憋屈地反驳道,“为什么受伤的又是我?”
他用力地踹了一脚吊在他旁边的老二,“明明诅咒你的人是他,凭什么报复到我头上?”
“噢......”桂花婶子闻言愣了下。
她脑子快速转了转, 很快又笑眯眯蹲下来,脱下臭烘烘的袜子塞到那嘴上否认个不停眼神却在闪烁不断的老二嘴里,这操作不仅恶心到罪魁祸首还膈应老大和其他两个偷儿,堵了好一会看够了那老二憋屈恶心的模样才拿出来继续穿上。
搞完臭袜子还不够,她又笑眯眯地抓了一把泥土直接塞进了那老二嘴里,看得其他三个贼心有余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