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看起来乖乖巧巧的女娃子,出手竟然这么狠辣利落。
琼花家的老闺女是真得剽悍勇猛!
连长辈都敢打。
一点情面都不留。
虽然刘冬草在大队里一点都不得人心。
但她确实老的不得了。
在场的老一辈眼神流露出些许不认同,但终究闷不吭声。
而年轻人兴奋地脸都憋红了。
看样子恨不得仰天长笑。
爽啊!就像三伏天里突然来了一场大暴雨,凉到了心里。
刘冬草活该!
她祸害的人可多了去了。
整天造谣这个,造谣那个的。
搞得大队不少人家经常鸡飞狗跳。
任凭大队长沈方西怎么骂她罚她,就是死性不改。
大不了挑粪一个月。
一副我过的不好,别人也休想过的好的小人模样。
而此时的刘冬草像破布娃娃一样被扔在地上。
她捂着红肿的脸。
不可置信地瞪着沈红沅。
这小娘们怎么这么大的力气?
她气得双眼发红,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黑黝黝的长脸干巴巴的瘦,颧骨隆起高高的就像山上凸起的坟冢。
整个人看起来更加尖酸刻薄了。
刘冬草本来就是个滚刀肉。
在绿水大队天不怕地不怕。
此时她只想痛快地将沈红沅暴打一顿。
她从地上爬起来,朝着不远处目瞪口呆的两个儿子和儿媳妇大喊。
“大狗,二狗,小翠,小娥,还不滚过来帮忙。”
“没看你老娘我被打了吗。”
“哦哦哦,我们这就过来。”
她几个儿子像是得到了指令一般,朝着这边跑过来。
刘冬草率先撸起袖子。
用吃人的目光看着沈红沅和薛琼花。
“呸呸。”
“薛琼花,你跟你女儿就是贱货。”
“哼,敢打老娘,也不看看我是谁。”
她尖锐的大嗓门极其刺耳。
时刻准备上前进行战斗。
沈红沅面无表情。
眼神却冷得像零下三十多度的大雪天。
她嘲讽地看着刘冬草,气势十足地开口质问。
“姓刘的,你的嘴巴简直比猪的粪粪还要臭。”
“你的记忆是被鸡吃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