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景泽直接问:“田田,你一点都不惊讶吗?”
苏田田说:“如果你是晖总,我会很惊讶,其他人是晖总,对我来说关系不大,第一,他不是我的同行,我不太关注。第二,也没有打算沾他的光,我沾你的光就够了,以前我爸爸总说你家有钱,原来比我想象中有钱。”
苏田田这心态可以说是小富则安。
刘景泽笑了:“什么你家有钱,现在是你的家了,你是我的刘太太,你都不管家里的生意,你知道家里有多少钱吗?”
苏田田摇头,然后笑着说:“我最近才知道,原来我去洗头的发廊,附近那几间铺位是爸爸的,发廊的老板娘跟我说租金是5000多元一个月,看来我工作一个月也不够那几间铺位的租金,更不要说厂房出租的租金了,爸爸的眼光实在厉害。”
看到红灯,刘景泽停下了车,转头跟苏田田说:“爸爸的眼光的确好,有人说我是爸宝男,样样事都听爸爸的话,那是他们没有我的经历,田田,你是知道的,我家里以前是怎么样的。”
苏田田说:“我知道,爸爸将你变成富二代了。当年村里最有钱的人,落泊了,而当年无依无靠的人,孤儿寡母的人,现在变成令人羡慕的存在。不过他们说得不对,你才不是样样事都听爸爸的话,你顶嘴时可气人呢。”
红灯变绿灯,刘景泽启动车辆,然后说道:“你去洗头发的发廊,那个小区有9个铺位是我家的,那发廊租的是上下两层,上层便宜一些,其他铺位3000多一个月,这9个铺位的租金加起来的确比你的工资高,但是这些铺位还有5年才能还清银行贷款。”
苏田田捂着嘴笑:“因为不方便弯腰,才去发廊洗头发,当时我挺心疼的,洗一次头发25元,一个月洗10次就是250元,那个老板娘说刘太太,你收我们半个月租金就能在这里洗一年头发。”
刘景泽宠溺地说:“田田,你真可爱,还心疼这洗发钱,你买块蛋糕也要10多元,你每天的存款利息都不止25元,这些钱应该花就花,能赚回来。”
苏田田说:“那倒也是,只不过我在家里几分钟就可以洗一个头发,现在来回加上洗头发的时间要30至40分钟了。”
刘景泽说:“下次我陪你去。”
苏田田笑得花枝招展:“你这样显得我很矫情。”
刘景泽一本正经地说:“矫情的田田妹,我也喜欢,而且我不觉得你矫情,只想多陪陪你。”
苏田田有一种怦然心动、不知所措的感觉,她的景哥哥有时候真是很会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