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待所的服务员在他们身后,嫌恶地吐了口口水。
这一家人在招待所住的这段时间,把招待所当菜市场一样,一天到晚,不管什么时候,说话都跟吵架一样。
还有卫生习惯差,随地吐痰,吃饭不在桌上吃,非要端着碗蹲在门口,上完厕所不知道冲水,自己住的房间里,每天都臭烘烘的。
正要拿酒精把房间到处喷一喷,忽然又有人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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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请问,有个叫周学义的男人,带着一家四口人住这儿吗?”
姜穗和周屹安,周母三人一起到了招待所。
服务员一看,周母不用说,年纪虽然大,但一直打扮得都很得体,素色的长裙,碎花上衣,小皮鞋,头发烫过了,优雅地扎在脑后。
姜穗和周屹安两个年轻人,郎才女貌,在外面还手拉着手,一看就是小夫妻俩。
人长得精神,穿得清爽,别人看了也觉得心情好。
关键人家小姑娘的说话还好听,有礼貌,刚被气得一肚子怨念,此时消散了不少。
“周学义?等我看看。”
服务员正放下喷壶,去柜台前面找登记本的时候,忽然脚步一顿,转头跟很不可思议地看着三个人,“你说周学义?你们找周学义?你们是周学义的什么人?”
刚走的那一家子窝囊才,里面当家的男人,不就叫周学义吗?
姜穗再次开口表明了身份,说他们是周学义的亲戚,听说他住在这里,特意来看看。
服务员哦了一声,“走了,刚走!”
周母遗憾又急切地唉了一声,怎么就来晚了呢!
服务员又说,“往那边走了,他们说,要去搬进高楼里住了。”
高楼?
姜穗心里更有谱了。
周学义一个农村人,进城后有人给安排住这么好的招待所不说,现在还给安排到楼里去住?
中间肯定少不了秦焕东搞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