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混账,当真是你做的?!”
白夭夭脸上惊疑不定的神色让白燕朗气得唇上的胡子都翘了起来,他瞋目切齿,“今早有人在镇国公府门外造谣生事,那人是不是也是你安排的?”
“这怎么可能是我?”白夭夭立即否认。
“此事不是你还能是谁?”
“我做了就做了,但此事真不是我做的!”
“这事以后再说,”白燕朗神色狰狞,恨不得将面前的这个逆女给打死,“你现在跟老子过去,秦太傅要打要罚,你都给老子受着!”
不由白夭夭分说,白燕朗让人将她绑去了前厅。
“秦太傅,小女年幼无知,险些害了令千金,人我已经将她带来了,要打要杀,您想如何处置?”
“年幼无知?”秦老太傅目光凌厉地打量了白夭夭一眼,“小小年纪,心思倒是毒的很!”
“我问了,她说当时也只是想劝架的,没想到会发生那样的意外。”
白燕朗极力的替白夭夭狡辩,秦太傅冷声一声,“白大人,事实如何,你我心中皆是有数,辩解之言不必多说。”
他摆了一下袖子,眼神锐利,“子不教父之过,她小小年纪心术不正,乃你之责。”
“是是是......是下官之过,没有教得好她。”
白燕朗点头哈腰,非常丝滑的认下过错,“下官一定重罚她,让她真心悔改,日后必不再犯!”
秦太傅不接话,只淡淡地睨着他。
白燕朗知晓糊弄不过去,尴尬地扯了扯嘴角,只能转身去吩咐李贺,“去,上家法。”
“爹,太子当时也在场,您派人去东宫找一下太子,太子知道真相的。”
听说要上家法,白夭夭顿时慌乱起来,她扭动身体剧烈挣扎。
秦太傅肃着脸,“哼,太子当时虽是在场,但他背对蓬廊,如何见得?”
“当时不止有太子,还有赵家千金也在场,您若不信,可以去问她。”
“老夫不信自个亲孙女的话却去问一个外人?”
秦太傅嗤笑一声,端起手边的茶盏慢悠悠地喝着茶。
李贺带着人抬着宽凳过来放在院中,白夭夭被人押着出去绑在凳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