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燕朗没想到白洛川给徐凌云送饭是为了学问,顿时眼神闪烁不定。
“你怎么不第一时间说清楚,你要是说清楚了,我就不会误会你了。”
冤枉人还倒打一耙,陆氏气得胸口大幅度起伏着,“你一进门就血口喷人,你给过我解释的机会了?”
她撸起袖子,“今儿个老娘一定要撕了你这张臭嘴!”
“哎哎哎,夫人息怒,息怒......”
白燕朗自知理亏,陆氏挠他的时候他也只敢尽量护着自己的脸。
白悠悠退到一旁,留出空间让陆氏好发挥。
“啊啊啊,轻点轻点!”
“撕拉!!”
陆氏挨打时,丫鬟婆子都跑了进来,现在都抿着唇忍笑看着白燕朗挨打,心中甚是解气。
他家主子多好的一个人,被这么一个烂人磋磨了小半辈子。
陆氏打了白燕朗小半个时辰终于收手,她‘呼哧呼哧’喘着粗气,额头鼻尖之上泌出一层薄薄的热汗。
白燕朗头发散乱,脸上被挠了好几道泛着血渍的抓痕,身上的墨色衣衫也被撕破了几个口子,白色的棉絮裸露在外。
“是我冤枉了你,现在你气也出了,好了吧?”
“这事没完!”
陆氏发髻松散,朱钗斜斜散散地挂在头上。她胡乱的抹了一把额头的汗,跑去内室找来笔墨重重放在桌上。
“你现在就写和离书,写明两个孩子跟我,现在就写!!”
二月初六,是白洛川科考的日子。
白悠悠今日没有出门,她同陆氏一起,陪着白洛川去了府衙的考场。
陆氏一件一件查看着考试要带的东西,“虽是二月,但也凉的很,这护膝你记得穿上。”
白悠悠瞧着白洛川紧绷的神色,笑着道:“二哥不必紧张,徐书说你今年下场必定榜上有名,你只管寻常发挥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