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轻拿轻放,陆氏可不答应,“什么误会?这是赤裸裸的诬陷!少来和稀泥!刚开始拿了一条手帕,你不分青红皂白就说我闺女心思恶毒,现在证据确凿,你就说是误会说开就好。心都偏的没边了你!”
“我那不是一时气急才口不择言么。”
白燕朗神色讪讪,心虚地撇过眼,“悠悠,大过年的,看在爹的面子上,此事——”
“你在我这可没脸。”
白悠悠懒得搭理白燕朗,直接看向老乔氏,“祖母,这大过年的,徐大人一家正团圆,若是无事,我也不便去打搅。您看——”
明晃晃的威胁之意,老乔氏头痛地揉了揉额角。
乔娇娇手头捏着她的把柄,此事若不枉法取私,保下白夭夭那个蠢货,只怕她要与自己来个鱼死网破。
大年三十叫京兆尹上门,明日京城就能传出永宁侯府各种谣言来。
白擎宇与老乔氏一样头痛,他捂着唇咳嗽了两声,往前走了两步,“既然真相已经查明,那自是要以家法从事,绝不宽贷。”
白夭夭此时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她缩在乔姨娘的怀里,身子不自觉地发抖。
“四姐姐,刚刚应该是我自己脚滑不小心跌进池子里的,是我弄错了,我也是因为大哥的孩子没了,一时悲愤,才冤枉了你。”
“此事既是误会,你也别得理不饶人了。”
白燕朗烦躁地瞪着白悠悠,“大过年的,有什么事等年过完了再说!”
“二叔,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事情真相已经查明,自该以法家处置。”
白正南看不惯白燕朗的偏袒做法,剑眉微微皱着,“正好除旧迎新,也是该以此为鉴,正正家风!”
吃年饭之前就因立身不正,不守规矩吵了一场,现在又是这种作风,他觉得自家这个二叔当真是拎不清。
难怪搞得家宅不宁!
白擎宇余光扫了白燕朗一眼,附和着自己儿子,“正南说的对,无规矩不成方圆,是该好好正正家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