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说要拿他的卖身契,子墨顿时慌了,他蹬着腿不断蠕动着,“四小姐饶命,四小姐饶命!”
“子墨,二少爷是你的主子,他好不了,你更讨不到好。”
白悠悠声音极冷,“说,是谁让你这么做的?!”
“什么谁?”
子墨一脸懵逼,装傻问道:“四小姐,您在说什么?”
“还在这跟本小姐装傻充愣。”
白悠悠冷冷一笑,“你说你这么害我二哥是为了什么?就为了替白夭夭出气?”
子墨对上她满含讥讽的笑容,瞳孔陡然一颤,“四小姐,您这话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心知肚明!”
他刚刚的微表情没有逃过白悠悠的眼睛。
白洛川沽名钓誉,最是看重自己的名声,又怎会去赌坊那种地方。
定是被人灌多了酒水,或是下了什么能迷人心志的药物。
除了乔姨娘母子几人,外头的人多半会看在镇国公府的面子上礼让他三分,更不会这么明显的去给他下套。
“这天底下就没有不透风的墙,你以为你不说别人就不知道了?”
在这个时代,主子与下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若非利益相通,寻常奴仆岂敢叛主。
白穆林因外室一事丢尽脸面,自那次设局之后,便没再敢轻举妄动。
而白慕辰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