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知道!要死还不简单?可能是病故,可能是意外,也有可能我小时候碰上人贩子的时候压根就没成功逃出来,被他们逮回去打死了呢?”她有些不耐地回道。
“不可能。”他否认得干脆利落。
“为什么?”她好奇地问。
“有我在不可能让你死。”
“……怎么着?你是活阎王呗?生老病死归你管?再说了,什么叫有你在?指不定在你那个空间我们从未遇见过呢?”
“那你的日记要怎么解释?至少在刘老师那件事发生的时候你还活着,并且显然在我这个空间里我们俩也还是做新闻的,那就不存在从未遇见过的可能性。”
很好,她被说服力,从感性和理性全方面无死角地被说服了。
确实她死没死的还不好说,但至少不可能是小时候遭遇人贩子时死的……
想到这,郑可忽然一顿,灵光乍现。
她凑到电脑前试图把那张现场照片保存到本地,不断地放大、再放大,终于,她在照片右下角的墙上看到了几处刻划过的痕迹,痕迹很深,随着岁月侵蚀已经跟那面夯土墙融为一体,就像是夯土上自带的纹路一般,那些纹路乍一看就是一团乱麻,但在那团乱麻之下依稀能看出有个笔迹稚嫩的“雨”字,稚嫩到唯有亲眼见证这些痕迹诞生的人才能认得出来……
她想,她知道照片上的地方是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