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川还带了一斤,给锦衣卫的几个高层品尝。
眼下崔云兰是忙得不可开交了。
徐川夜晚在锦衣卫忙到第二天天明,她都不在意了。
崔荣、赵细情这两岳父岳母,来徐府看了后,大呼不合礼法,两人新婚,怎么就已经夜不归宿,寝不同床了。
“你们二人这样,传出去岂不是让街坊邻居笑话!亲戚们也会说闲话的!”
崔云兰根本不在意这些,“让他们去说好了,反正,这酒坊生意是徐川允许的,我也喜欢做!日后啊,肯定是能够赚大钱的!”
“哎呦,孩子,你可不能走岔路了!妇道人家,最要紧的是什么?还不是生个一儿半女的?”
“若是过段时间,徐大人他纳了妾,你可怎么办啊!到时候,这个府里,谁能够先给徐家留下后代,谁才是做主的!”
赵细情:“孩子,听为娘的话,抓紧一些!这是炖煮的人参乌鸡汤,你给他喝了,大补!”
崔荣也点头,“孩子,如今徐大人每日公务繁忙,爹给你出个主意,你就直接搬到那锦衣卫衙门里去,照顾他!”
崔云兰将爹娘的话都当做了耳旁风,全然不在意。
六部衙门中。
马晨材被降职,派去江南西路做知府的消息犹如平地惊雷,震惊了诸多官吏。
刑部中有很多马晨材的部下亲信,这会儿正在衙门里扎堆议论:
“锦衣卫果真可恶!居然用这种见不得人的手段!听说他们对马公子严刑逼供,栽赃陷害了马大人!”
“更可恨的是,锦衣卫在圣上面前伪造证据,欺瞒圣上!”
“圣上被那徐川蒙蔽,居然真的治了马大人的罪,这锦衣卫,可恨!”
一个主事说道:“日后,但凡有一个锦衣卫落在咱们手里!定让他生不如死!好好出出咱们的恶气!”
“可惜了马大人啊,如今被派去江南,日后怕是再无翻身的可能了!”
“唉,听说马大人今日就要离开临安城,赴任吉兴知府了,平日里,我们多受马大人照顾,今日不妨前去送送他如何?”
一个主事提议着,当年他给了马晨材一座玉佛,价值不过三百多两银子,就让他从一个员外郎成为了主事,这样的恩情,自然是感激不尽。
这些钱,他早已经成倍成倍的在位子上把钱赚回来了。
其他人听到他这样说,当即面露难色。
“不成啊,我等会儿还得跑吏部一趟,有差事没办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