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蜀佑皇就不安分,加上奚挽玉的脸确实是美,竟是让他生出了一种可以不伦的荒唐感来。
“父皇,您,您怎么了?”
奚挽玉“害怕”的往后退去,眼睛里湿漉漉的,害怕又关切。
“皇儿,别怕,你过来。”
蜀佑皇贪婪的望着自己的这个儿子,虽然他不讨喜,但这张脸,确实是生的美。
奚挽玉越抗拒越害怕,他就越是兴奋。
理智在这一刻彻底崩塌,透支的身体也不知从哪儿汲取的力气,爬坐了起来,翻身下床。
“父皇,您看清楚,儿臣可不是您的妃子。”
奚挽玉虽是看起来往后躲着,实则有意摆出媚态,一颦一笑皆是勾引。
“皇儿,说什么傻话呢?”
蜀佑皇动作慢,他追不到猎物,更加饥渴。
“来,让父皇好好看看你。”
奚挽玉慢吞吞的闪躲着,心里的厌恶感更烈。
何曾几时,他便是以这样丑恶的姿态,强要了他的娘亲。
最后不仅没负责任,还把她千刀万剐,连尸骨都给喂到了狗肚子里,不曾留下半点。
奚挽玉在来之前,曾经让人去把自己的行踪,“不经意”的透露给了向来看不惯他的大皇兄。
这会儿掐算着时间,应该快来了。
“奚挽玉人呢?”
如他所料,过了不大一会儿,外头传来了一阵躁动。
蜀佑大皇子奚君泽气势汹汹的赶来,一靠近前便开始逼问。
张远之眼珠子咕噜一转。
头儿都告诉他了,大皇子今晚上是要变成“刀”的。
这把刀能不能使的好,够锋利,还得靠他演。
如此想着,张远之换上了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态,偷摸又明显的往殿内瞥了好几眼,生怕奚君泽看不见似的。
然后扶了扶脑袋上刚掉下去过一次的帽子,打起马虎眼来:“回大皇子的话,玉王爷他,刚才确实是来过,但是现在,又走了。”
“走了?”奚君泽冷笑一声,指着就站在旁边的钱来道:“你看本皇子像是蠢货吗?他要是走了,这个狗腿子为什么还留在这里!”
钱·狗腿子·来闷闷不乐:这大皇子当真是素质不详,怎么上来就骂人呢。
殿内,奚挽玉听到了他那好皇兄的动静。
故意在移动时慢了一拍,被蜀佑皇一把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