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景色极速后退,奚挽玉几度挣扎皆为无果。
颜辞将他带到了寝殿,强行按压在了床褥之上。
就在宽大的床边上,足有一人之高的笼子静静的放在那里,每一根栏杆上都挂上了人为制作的藤蔓与花。
贵气中,带上了鲜活。
光是看见那笼子,奚挽玉就知道颜辞接下来想要干什么。
他有意刺激:“这就是殿下为奴量身定做的笼子吗?”
“怎么,明面上玩着还不够,真想拿我变作你的禁脔?”
颜辞瞳孔黑的如墨,就那样死气沉沉的盯着他看,一言不发。
情绪互通,他能够感受到她的难过。
那样的窒息,明显又深刻,可她本人却不明白是为何。
奚挽玉闭了闭眼,强迫自己不去心软:“颜辞,你当真是块朽木。”
“纵使你是太子又如何,只要我不想,你就算是囚禁住我,也只能得到一具尸体。”
“哦,对了,忘了您是个癖好奇怪的,哪怕是尸体,也能自己玩得痛快。”
他装作嘲讽的样儿,浓密的睫毛垂下,盖住眼中倾泻的痛。
承然,他是在意她的。
这样冷冽相对,他自己也好受不到哪里去。
“确实是这样。”颜辞看了他半天,终于是张开了口。
“不过,容本宫纠正你一下。”
“不管是尸体还是活人,只要本宫想,你就只能一辈子留在东宫里,哪儿也不能去。”
精神上的疯性感染给了根种,主体受到波动,它急需蛊的安抚。
撕啦一声响,奚挽玉的衣衫被她粗暴的扯碎,随意的搭上了暂且空荡的笼子。
“你放开我!”
问题未得到解决,他们之间这样,又算得上什么。
奚挽玉去推她,得来的只有更加粗鲁的回应。
“挽玉。”颜辞带走他仅剩的一点衣衫,捏起他的下巴,强迫后者抬头。
“你是本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