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命往小网子的方向靠拢。
“哦,烟花坊。”
颜辞点头,语气表情均没有任何不对。
“他去烟花坊干什么了?”
她又问。
但这次,不等长命回答,她就接着往下道:“是点了女人,还是喝了花酒。”
“或者,拿着本宫教给他的技术,用在了旁人身上?”
长命几乎都要跟小网子贴成连体婴了:“殿下,都没有。”
是有女人要见奚公子长得好看,想要往上贴的,但是最后都以失败告终。
这消息他没敢讲,因为殿下平静的让他害怕。
“噢。”
很是意味深长的一声。
“本宫记得,本宫之前是定制过一个金笼子吧,收到哪儿了?”
“回殿下,在库房里。”小网子飞速接过话头:“可要奴才去取?”
长命是挨着他不错 问题是,他自个儿也怵得慌。
要疯就疯出来,千万别憋着。
憋着她自己难受,他们也同样不好过。
“嗯,取出来。”
颜辞仿佛要将淡定的姿态贯彻到底,她平静的坐下来,很有闲心的给自己倒了杯凉茶。
“本宫等他一天,要是明晚上他还不归家,本宫就亲自去把那青楼拆掉,再将人给带回来。”
小网子:“……”
要不然你别等了吧,你等一天,东宫保准一天都没有好日子过。
“那个,殿下啊。”
他无情的抛弃掉长命,弯腰踏起小碎步,绕到了她的跟前。
“这个,按照道理来说,这件事本身是您说错话了,应该得您去向奚挽玉道歉。”
事情的始末他都探听了清楚,不管殿下是怎么想的,在奚挽玉那儿,清白的身子被她给占了去,于情于理两人都该是一对。
没有夫妻之名,但有夫妻之实。
这些日子里,奚挽玉对她是什么态度,他们这些下人都看的明明白白。
什么事情都顺着她,被折腾到那种样子,都没有埋怨过她的一句不是。
颜辞讲出来的那番话,无疑是伤透了人家的心。
生气是必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