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是连周身难以驯服的狂野气质都一模一样。
只是相比于之前,多了几分温顺,眉宇之间也柔和了下去,更像是个人畜无害的娃娃。
可他的师兄已经失踪了很久啊。
怎么会突然出现在东宫里——
百里闻看到他后也愣了,拎着药箱的手一抖,箱子没给拿稳,砰一下掉了下去。
沉重的木箱好巧不巧的正中金无风的腿间,疼的他脸色煞白。
小网子:“……闻公子,您就算是吃醋也没必要阉了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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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大好。
百里闻在金无风的痛呼之中回过神来。
他搬走命中小金无风的药箱,捏了捏眉角:“你先出去。”
小网子对着气氛微妙的两人摸了摸下巴。
咦。
貌似有奸情。
他也没说话,迅速撤身离开,同时盘算着要不要将此事汇报给颜辞。
“没想到啊,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不仅没辉煌腾达,反而还混的不如一个乞丐。”
没了多余的阻碍,百里闻抱着手臂俯视气若游丝的人,连寒暄的前奏都没有。
他打量着金无风,除了身量长高了以外,五官并无多少变化。
金无风痛苦的蜷缩起来,不知是老乡见老乡的激动,还是分身的剧烈疼痛。
总之他两眼泪汪汪的,试探性问道:“你是我师兄吗……”
他记得他家大师兄为人不苟言笑,一年间说话的次数屈指可数。
面前这个嘴毒又字多,听起来不是很像。
而且他的师兄消失了许久,他怎么找都找不到。
乍一下出现,他还真不敢相信。
“是不是你师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某人骚气的很,特地用药汁在屁股后面扎了簇梅花。”
百里闻恶趣味的挑动眉梢,尤为咬重其中几个字眼。
金无风确定了,这人百分之百就是他失踪多年的大师兄。
毕竟他小时候害怕溜出谷去玩的时候,被人贩子拐走,心眼子充足的让师兄给他扎了个标记。
小孩的心思很离奇,天知道他为什么会把位置选在屁股上。
谁家好人在确认身份的时候,会把人家裤子脱下来看的。
失踪多年的师兄一朝出现,不知是梦境还是虚幻。
金无风包着一眶热泪,强忍疼痛爬坐起来。
他仰望着他,许久之后,唇瓣嗫嚅:“师兄……这么多年你去哪儿了,你知不知道,我找你找了好久……”
好久。